想写写俗世五物,权、钱、美色、酒、快乐。
权,一个多美好的字眼。似乎得到它便可以得到四样,其实不然,除了快乐,我说的是真正的快乐,权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快乐,已然成为了奢侈品,会心一笑,已只是词语。
权,真是一个可怕的、令人恐惧的字眼。权,代表的是责任,也許有許多有权的人不这么想。责任会压得人喘不过气,也许你会哂笑诸葛亮的那种鞠躬尽瘁,但当你有了那份责任,更确切说有了他的那份责任心,便眀白他的夙兴夜寐,这不只是一份压力,还是一种崇敬,崇敬自身的那份责任,以至于只能尽毕生之力实现;这不只是一份承诺,更是一份内心的爱在作祟,爱上了自身的责任,不肯抛弃,也无法抛弃,因为一切都已附着在身上,镌刻在心上。
钱,孔方兄,是很有意思的物什,是多少人梦想的。“銭不在多,够用就行”这是我的原则,但够用是多少?我没有界定,也是无法界定,这不是我的错。生于俗世,难免坠于方孔之内,这并没有错,错的在于人们坠入方孔之后,不曾想过自救,任其吞陷,这是很危险的。何为自救,不过三个字‘不过分’,不过分追求,过犹不及,不然到最后大多会尽数全失,这种例子已见太多。而在这样的一味追求过程中,更为可惜的的是,往往还会忽略其他更为可贵的美好。钱是要追求的,并且要毕生追求的,但享受其他幸福是更必须的。
美色,对此我想到一个词,“伐性之斧”。锋利斧头砍伤身体,而美色甚于钢斧,是砍断人们精神支柱。从来容易匆匆,朱颜辞镜花辞树,能保持住的容颜必定是防腐过的,做过提拉整形的。纵观历史,以美貌留名的女子,寥寥可数。这让我想到现在的一个新词,“美女作家”,也就是颜良文丑,以美女作为卖点,而后是“作家”,观其文,我顿有“一群木瓜跳河自杀了,好壮观”和纪晓岚的“双锤擂鼓”之感。
酒,三酉兄待人相对还是平等的,也算是无差别对待。无论何种人都可饮酒,贫如孔乙己高如天皇老子都可饮上几杯,且不管何人最后都是醉。我喜欢会喝酒的人,如嵇康、陶渊明、李白之流,每每兴起都会饮酒,害我原先以为他们皆是酗酒之人,但现代考据学者考证其时的酒精度其实很低,只是些低酒精度的饮料而已,这样虽让他们摆脱了酗酒之嫌,但感觉变索然无味。另一类喝酒之人,我相信必是会喝酒之人,譬如水浒梁上之上的绿林好汉,没事来上两斤酱牛肉,五斤好酒。如前文说的,李白之流喝的三百杯必是那酒盅,尽显风流文雅风范,而此时喝酒必是要那种浅底大口高足的海碗,才能有豪放之感。
我是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所以不能说明饮酒有什么乐趣?我也问过一些饮者,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猜想也许人们是喜欢那种醉前、醉沉的欣然陶醉之感吧,但这是我难以体会到的,将醉未醉之时的美好我只感觉到睡觉的美好,完全醉后我更是呕吐不止,浑然入睡。因此,我不喜喝酒,更不会喝醉。因此我是感觉不了喝酒的乐趣的,其实不然,我虽不能饮酒,但我喜欢看人喝酒,觥筹交错,看着人体会着别样的快乐。
快乐,于我如浮云。自行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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