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喜玛拉雅山脉天生就带有不可琢磨的神秘特质,所以无论是我国的西藏,还是异域的尼泊尔,无一不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散发着不可名状的气息——或因某人的事迹经历了千年幻化为传奇,又或由传奇的隽永美丽流转了百世兑变成了神话。总之喜玛拉雅山脉的南侧国度,哪怕走在路上,不和旁人说话,也能感觉得到一层神秘而极尽诱惑的面纱,就这样不加遮掩地横隔在你和文化的中间,让你总有欲望探求窥视,制造一场与专属于他们的、人灵与神明之间的对话……
谷地和雪山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小时候,因为喜欢看孙猴子,所以知道有个孙猴子都不敢惹的神叫如来;因为看到了大能无边的如来,所以开始去认知佛教与和尚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存在,然后心存敬畏、然后虔诚、感动、慈悲地接受生命总在六道中轮回……
曼陀罗-极乐世界的表达可这并不是内心的全部。
内心里,总有些疑问想解开,比如:现在印度阿三的形象已经沦落到“如此这般”,佛陀又怎么可能是他们派来的?同时,佛陀如此智慧圣洁,为何他得道地的“众生们”却习不得他的半分?还有,在大约1千4百年前盛大的政治婚姻里,我大唐的文成公主没做成正房也就罢了,为何偏偏正房带来的嫁妆里最吸睛的佛陀等身金像却是来自于尼泊尔,为何不是来自于印度呢?
佛陀等身像等我来到尼泊尔,上面所有的疑问终得解答——佛陀开悟得道于印度,却改变不了他凡体上流淌着尼泊尔的血液,这一点足以解释一切。来到尼泊尔,不管是加德满都还是廓尔喀,你都能看见,这里的人天生似乎就具有友善、无争的佛性。
在尼泊尔农村的日常生活我们的旅行从开始的第一天,就能感受得到导游苏曼把我们当亲朋来接待,完全感受不到他是在工作。只要有机会,苏曼就会带着我们随机走进当地的人家,介绍尼泊尔各民族各具特色的生活;也会带着我们来到湖边、或䓍地上小酌,然后看我们和当地的年轻人一起喝着酒、一块儿唱着歌,兴致起时,我们与和当地的学生、文艺青年、甚至同来喝酒的客人一起跳起各自的舞蹈,用摇晃的肢体传达友好的情谊。
尼泊尔,天生佛性的友善和好客这些画面,不像刻意能做出来的表演,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如果不是一方天性的使然,又何来如此本性的释放?所以,出生在尼泊尔的佛陀、具备佛陀遗风的尼泊尔,一切感受都是如此刚刚好,一切曾经的疑惑都消散得如此顺理成章。
杜巴广场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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