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婆婆生日,我们一家回到农村老家,无意间听到关于婆婆的丑闻,我拉着孩子逃走了。
01
老家屋后有一棵樱桃树,每年婆婆生日的时候正是樱桃熟透的时候。
老公在厨房准备午饭,我带着儿子去摘樱桃。
周围的荒草很高,站在外面几乎看不到里面的有人。我正拿着一颗樱桃放进嘴里,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其中一个女人说:“我刚才看见老崔家的儿子媳妇都回来了。”
另一个嘿嘿一笑说:“是吗?老崔家的儿媳妇如果知道婆婆在家里搞破鞋,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外面的两个人言语间全是轻蔑和嘲笑。
我听着赶紧向儿子示意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等到外面的人走远了,我才拉着儿子走出来。
从荒草后面走出来后,我的心脏砰砰乱跳,震得我的身体摇摇晃晃的。
02
我听老公说,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爸爸就因病离世了,是婆婆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
老公经常和我说一些,婆婆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生活很不容易的话。时间长了,我看婆婆的时候,眼神里也充满了怜悯。
我自小生活在父母的疼爱中,对老公的遭遇很同情,也很佩服婆婆。
每逢节假日,我和老公都会带着孩子回老家看望婆婆。婆婆生日这一天,我们也会特意抽出时间回来给婆婆过生日。
在我的认知里,婆婆是一个温婉和善,爱笑爱热闹的人。
每次我们回来,婆婆都是笑呵呵的,忙着给我们做好吃的。我结婚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婆媳矛盾。
我从来没有质疑过婆婆的人品,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婆婆,我心里还挺不舒服的。我当时应该冲出去和她们争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躲了起来,像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事后我还为此自责,不过想想,我可能是出于本能反应吧。
儿子仰着小脸问我,“妈妈,什么是搞破鞋呀?”
我赶紧拿着一颗樱桃塞进他的嘴里,告诉他,“这是骂人的话,以后不可以说,更不可以当着奶奶的面说。”
儿子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喜滋滋地开始吃樱桃。
孩子的好奇心重,我虽然嘱咐他不可以乱说,但为了防止他瞎打听,我还是决定提前和老公说一下。
03
我回到家,看到老公和婆婆还在厨房忙,我给老公使了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他出来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我,“你又听到了什么大新闻啊?”
我咧咧嘴。我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如果平时听到什么八卦,一定会第一时间和老公分享。不过,今天的八卦有点特别。
我绘声绘色地把刚才听到的话一字不差地讲给老公听。
老公听完脸涨的通红,他问我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在背后胡说八道,还说要去找人家拼命。
我哪里知道是谁呀,当时我和儿子躲在杂草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老公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大。
婆婆在厨房透过玻璃看着我们,还以为我们两个在吵架。她手里的菜盆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跑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头扭向一边,有点心虚,不敢正眼看婆婆。老公是个直性子,直接把我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婆婆沉默着,没有说话,气氛瞬间尴尬得好像被凝固了一样。
我怎么感觉婆婆的沉默似乎是一种默认呢?我抬头瞥了一眼老公,他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妈,要不然你搬去和我们一起生活吧,省得再让别人说三道四。”老公突然说了一句。
婆婆还是坚持她喜欢老家的生活,他们母子两个争执了几句,便不欢而散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气氛还是怪怪的。
婆婆这个生日过得,非常不痛快。
04
因为婆婆的事情,大家的心情都有点郁闷。
下午,我们准备回去,还没走到村口,我们的车子就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女人看着年龄也不大,可能和我们的年龄相仿。
我和村子里的人不熟,不认识。
老公探出头去朝着女人说:“巧玲,你有什么事吗?”
老公说,她是村口刘大叔家的女儿,刘巧玲。
刘巧玲邀请我们到她家里坐坐,说找我们有事商量,神神秘秘。
我们跟着她到家里坐下说了几句闲话。
刘巧玲就拿出手机来,给我们看了几张图片。图片里聊天截屏,话语很是暧昧。
老公指着图片问她,是什么意思?
刘巧玲让我们仔细看一下。我这才发现了端倪,其中一个人的昵称和头像是婆婆的,那另外一个人是谁?
刘巧玲仔细说给我们听,她说婆婆和她的父亲搞暧昧好长时间了。她曾经暗地里提醒过他们,让他们不要太过分,他们却没有丝毫收敛。
刘巧玲很无奈,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她母亲因为此事每天寻死觅活的。她知道我们回来了,所以在村口等我们,想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解决这个麻烦的问题。
虽然证据就摆在眼前,但是我们不能听刘巧玲的一面之词,就来污蔑婆婆。
从刘巧玲家出来,我们又返回去。
面对我们的质问,婆婆不否认,也不承认。过了一会儿她开始低声啜泣。
婆婆也很可怜,守寡这么多年,的确很孤单。
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她破坏别人家庭的理由。
她这么大年纪了,闹出这样的荒唐事,我们做儿女的怎么做人呀。
05
婆婆一直坚持,她只是想找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而恰好刘巧玲的父亲和婆婆的脾性相投。
老公说:“怪不得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你自己做下这样的丑事,以后我们怎么有脸回来?”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丢脸了?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妈的吗?”婆婆嘶吼着,又开始哭诉她这些年的艰难。
我听着有点于心不忍,拉着老公走了。孩子第二天还要去学校,我们也不能在老家过夜。
回到城里,我们开始忙碌自己的工作,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
直到接到刘巧玲的电话。
听说,刘巧玲的母亲跑到婆婆家抓小三,亲眼目睹了婆婆和刘巧玲的父亲不堪入目的一幕,她当场和婆婆撕打在一起。
刘巧玲的父亲为了维护婆婆,把老伴儿推在地上,还扬言要和她离婚。
那天晚上,刘巧玲的母亲失踪了,第二天在村外的河沟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这样的悲剧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我们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老公强行把婆婆带到我们家,想要以此来断了婆婆的非分之想。
婆婆把自己关在房间,生闷气。
我专门请了一个月假,在家里陪伴婆婆。希望她早点从这段荒诞的感情里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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