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我是焰少的情人 双手撑着冰冷的防弹玻璃,焰寰紧紧地抵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我像一只壁虎般随着他激烈的冲撞,雪白的身体颤抖不止。 由于他的大力,我的双唇死死地贴着冰凉的金属,白茫茫的雾喷出,收入眼底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国际繁荣大都市。 楼下,霓虹灯交相辉映地闪烁着,斜对面烫金‘大上海’几字刺疼我的双眼。 上海,自古以来,承载了多少少男少女的梦。 我的故事便是从这座城市开始的。 三年前,我被男友带到了这座梦幻一般的城市,当我正做着与男友双栖双飞美梦的时候,他却将我卖进了‘大上海’夜总会。 陌生的世界,我向命运抗争过,但,在我收到哥哥来信说母亲脑子里长了瘤,无钱医治只能等死的情况下,我便咬牙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分心,身体里的撞击更为激烈。 焰寰,他是我入行以来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入行两年多,我与他一直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这种关系很简单,他给钱,我奉献身体,只要他过来,我便使出浑身解数讨他欢心。 我知道,很多人瞧不起我所从使的职业,为了母亲能活下去,我又有什么办法? 扳过我的脸,他凝视着我,玻璃窗上倒映着两具纠缠的身躯足够令人喷鼻血。 俯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孔上,引起我肌肤的阵阵颤粟。 灼灼的凝视,那对深邃如大海的黑眸似乎是想要看穿我。 在他锐利目光的审视下,我几乎无所遁形。 心儿怦怦直跳,因为昨晚背着他,我被人带出了台,虽然那客人最后并没有得逞,可是,焰寰一向喜欢干净听话的女人。 焰寰,上海滩踩在金字塔顶端神一般的男人,能成为他的情人,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我应该惜福,昨晚的事实在是太特殊,要不是为了救我的好姐妹妮娜,我也不会…… 当他的视线落至我腰间时,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睛中闪过的一丝薄怒神彩。 心儿跳如雷鼓,我讨好般将唇凑上,唇才刚刷到他的唇丁点,他却一把将我推开,力道不是很重,但我还是从他身上滚落到地。 难堪的姿势让我倏地一下脸红了。 望着他铁青的面色,我才想起‘唇’是这个男人的禁碰区。 “焰哥。”我轻喊。 他是我的金主,只有讨好他,我才有挥霍不完的钱财,才会有好日子过。 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吸着,伫立在窗前,秀挺的背影衣冠楚楚,而我却毫无一丝的遮蔽物。 就仿若,他是天上的云,而我是地端的泥。 低垂着头,望了望腰际间那枚枚淡淡的红痕,尽管是抹了厚厚的粉也没能遮住。 焰寰的事情很多,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周三周五抽时间过我这儿住,其余的时间住在自己南区别墅里。 今天是周二,他却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知道,他是在为昨夜的事生气。 拿了衣服穿上,我说,“焰哥,昨晚,那几个人实在是太过份了,你知道的我与妮娜的关系,我不可能……不管。” 我是麻着胆子将这话吐出来的,说完,含笑的视线死死地盯望着他,深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空气里是一阵冗长而压抑的沉默。 半晌后,他扔掉烟蒂,转过身,看我的眸光冰冷冷的,“秦瑟柔,,我喜欢听话乖巧的女人。” “我知道……下不为例,焰哥,好么?”我走过去,纤纤玉指挑开了他胸前的衣襟,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画着圈圈,竭尽魅惑之能事。 当我听到了粗喘的声音传来,便知道自己挑逗成功。 “欠操。”粗嘎的男性嗓音饱含情欲。 然后,他将我按压在地毯上…… 这一次,我心底涌起了一缕小邪恶,我没让他再穿着一身人皮,玉指不停地剥啊剥啊,是呵,凭什么,他隔着一层衫,我就得毫无保留如一颗剥掉皮的葱。 第一次,我与他祼呈相待行尽一切欢乐之事。 第2章 第002章客人点名要我 事毕,他穿上了衣服,男人是天生的衣架子,黄金比例身材,穿什么都能张显他尊贵的气场与男性独特的魅力。 我知道他要走了,我把他送到了门口,站在玄关处,我替他整理着歪掉的领带,他如黑礁石般的眸子幽深望不到尽头,“这个星期没时间过来,记得向我保证过的话。” 我冲着他拼命地点着头,脸上也拼命地挤着笑,“焰哥,放心,我会乖乖的等着你回来宠幸我。” 也许是满意我的态度,拍了拍我的脸,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了不远处停靠的那辆豪车。价值两千万的兰博基尼。 他的助手刘瑞杰,一个年轻长相斯文的小伙子早已等在那里。 等他上车后,刘瑞杰也坐了进去,车子在我的视线中绝尘而去。 送走他,我一颗紧崩的心弦才得以松懈下来。 是呵,自从两年多前的一个夜晚上了他的床,每每面对他,我总是提心吊胆,不仅仅只因为他是我的金主,更重要的是,他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他话不多,我们在一起时,他出口的话也最多不过是寥寥几句。 这样更让我感觉,屋子里空气里的窒息,与他在一起,我是压抑的,我知道,那是天生的自卑心里再作怪罢了。 化了一个淡妆,脖子上清清浅浅的吻痕,让我想起了昨夜他狠厉的惩罚,那可是往死里折腾我,尤其是腰部,淡淡的青色痕迹已经一大片红痕重重盖住,这是他霸道的烙印。 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想,像焰寰那种家庭出生,那种身份的男人,只不过是觉得自己的玩具被人沾了后的恼怒而已。 选了一条粉白色的丝巾围在脖子上,再挑了一套无袖白色长裙穿上,头发中分披散在肩头,我那如仙女儿一般的气质就出来了。 美丽,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是店里姐妹们羡慕我的地方,再加上我一向话不多,一向总是默默地坐在角落,那份楚楚可怜的忧郁总是能不自禁吸引客人们的眼光。 男人都喜欢保护弱小,这能让他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也许当初,焰寰就是这样看上我的。 “瑟柔,你可来了。”叫我的是一个身材高挑,混血儿五官,打扮的很是滟丽的女人。 “花经理。”我向她点了一下头。 “瑟柔,你家那位走了?” “嗯。”我知道她口中‘那位’便是指我刚送走的焰寰,我们这个圈子,被包养的女人都会这样称呼。 “昨儿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知道花灿灿是真的在为我担心,我很真诚地回答。 “不算太生气吧。” “还不算太生气,瞧你,连脖子都围上丝巾了。”花经理看向我的目光极其地暖昧。 “焰哥很猛吧?”这种话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问出口,可是,我没办法直接了当地回答。 “知道他没少折腾你,今儿晚上,让妮娜那小妮子请客,都是她惹出来的祸。” 花经理开始数落着妮娜。 就在此时,有一抹撩人的身影跨进了‘大上海’门槛,她的妆化得很浓,看不出五官真正轮廓,头发高高绾于头顶,有些逢松,有两缕还垂在了肩头,她穿的是吊带裙,一根细细的肩夸在了手臂处,胸前的乳沟露得很深,脖子上也印了几个红痕印。 看得出来,是刚刚侍候完了客人归来。 “玉莲回来了。” 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总之,女人的脸孔很冷。 为自己点了一根烟,玫瑰红的唇瓣开始一个劲儿地猛吸指尖的香烟。 “那老男人劲儿不大,你不爽?”花经理关切地问。 “没几下就完事了,还能怎么爽?”陈玉莲典型的一脸欲求不满。 将一口烟吐到我的脸上,透着烟雾,我看到了她唇际扯出的一抹浅笑,“琴柔,还是你家那位好,长相好,又有钱,就是不知道一夜能有几次?” 陈玉莲曾是‘大上海’夜总会的台柱子,像明星一样,曾红过一时,据说,当年捧她的男人很多,不过,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谁又能保自己永远受男人们的青崃与喜欢,纵然是再红,风一吹也就过了。 在得知我被焰寰包下的那一天,我知道她嫉妒的眼眶发红。 她不喜欢我,只是碍于我身后有焰寰,不太敢明目张胆地欺负我。 我不太喜欢与人谈论有关焰寰的事,所以,对她的提问,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一记淡笑。 花经理凑上前悄声告诉我。 “琴柔,888号包厢里的客人点名要你去,我知道焰哥早就打过招呼,可是,琴柔,罗总这次也没办法……” 花灿灿没说完,我已明白,即然来的客人连罗总都没办法挡,也不惧怕焰寰的势力,那这拔客人就真不是一般普通人了。 我冲着花经理点了点头。 便举步向花经理所说的包厢方向而去。 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焰哥’二字。 “明天晚上,我有几个大客户需要谈,你带几个得力的姐妹过来。” 低沉浑厚的男人嗓音是我熟悉的。 “好,焰哥,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你搞定。” “别太想我。” “要想啊,怎么办?焰哥。” 我故意嗲声嗲气地回。 “小妖精。”他在电话另一头骂。 “安份点,不然,看我不弄你个死去活来。” 言语间尽显暖昧,也带着浓郁的告诫,我知道昨晚的事情并没有过去。 焰寰是一个极其聪明的男人,我真的怕有一天他会找我算总债。 毕竟,我现在也正做着他不喜欢的事情。 “不会,焰哥,嗯。” 收线时,我听到身后有一记酸酸的话传来,“烂成那样,小心有一天被焰寰给操死。” 我知道这是陈玉莲的声音,可是,我采取了漠视的态度。 对于这个女人,我向来都不想与她去争抢什么。 尽管暂时有焰寰为我撑腰,但,我还是不想去招惹她这种心狠心辣,连自己孩子都可以掐死的女人。 来到888号包厢,轻叩了门,在得到里面的人许可后,我推门而入。 “唉哟,我的小祖宗,你终于来了。” 向我迎来是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男人,他理着小平头,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是‘大上海’的常客,曾经带过我的好友妮娜出场。 是一家中型公司的老板,名叫刘张军毅。 因为妮娜的关系,张军毅与我还算是熟悉,这个圈子,我就像是身上帖了标签,谁都知道我是焰寰的女人,这样的身份,让许多垂延我美色的男人们就算有色心,却没有色胆敢动我。 张军毅便是其中一个。 我随他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紫檀色沙发上坐着的另一个男人,一身白色的西服,看起来有些冷酷,修长的腿叠起,左手臂搭在沙发椅靠背上,右手则端着一杯红酒,模样看起来随性又优雅。 从他身后站着的一排高大庄严又严肃的保镖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出色的男人,无认是长相,或是他身后的背景。 镜片后那双眼睛有着洞察人心的能力,更像是一口枯井,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 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看着,我感觉背脊有些生寒。 “许哥,这就是秦瑟柔小姐。” 张军毅向男人报备,也不敢随便开口,站在一旁唯唯诺诺地等待着,似乎,没有男人指示,都不敢有下一个动作。 自古上海滩很乱,让张军毅如此马首是瞻的男人,连罗总都应付不了,甚至连面都不跟我见的逃辟态度看来,这个许哥定然是上海滩与焰寰势力不相上下的大人物。 房间里很是安静,静得连针落地都能发出巨大的声响。 “秦瑟柔,大上海的红牌。”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明灭的光影不时映照在他的脸孔上,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薄畔勾起的那抹不怀好意的浅意。 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打发的男人,我踩着五寸高跟鞋迎上前。 “许先生,我是秦瑟柔,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为了向您陪罪,自罚三杯。” 说着,我便为自己倒了三杯酒,一口气连灌了自己三杯。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有酒量是不敢上台陪客人。 而在跟焰寰之前,我曾坐过三个月的台。 俗话说,女人天生带三分酒量,再加上,三五不时,我还会与姐妹们小聚一下,酒量自然早练出来了。 “秦小姐果真是女中豪杰,来,肖小姐,咱们一起敬许哥一杯。” 张军毅执起杯子,向我递了一个眼色。 我立刻跟着他端起了杯子。 在我们举着杯子,都略显有些尴尬的时候,姓许的才慢悠悠端起了面前的杯子,象征性地冲着我们扬了扬,连杯子都没碰到,把酒杯递到了自己的唇边,唇沾了一小口后就将杯子放下了。 “肖小姐真是魔鬼身材,天使脸蛋,难怪能将焰寰迷得神魂颠倒。”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是冲着焰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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