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班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去看更美的风景,和心爱的人不为吃穿发愁,有消费欲时犒赏一下自己,吃美味的食物,穿漂亮的衣服。
可奇怪的是,我们每天都把时间用在吃快餐、挤地铁、对着屏幕流眼泪、困倦的打着瞌睡、粗糙的穿衣、重复的程序里,甚至都没有时间和心爱的人躺在床上看一部完整的电影、拍一张合影。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没钱的时候,我们说,等有钱了我们就上路;
有钱了我们又说,等有时间了就上路;
有钱又有时间了,我们又说,放不下现在的工作、家人,怕失业、怕疏远、怕返归时的艰难;
没钱没时间了,我们又抱怨。周而复始,变成了一个读不懂自己的人。
孩子和大人的区别就是,孩子只对别人撒谎,大人除了对别人撒谎,还特爱对自己撒谎。
我们说,我们赚上钱了,就能带父母去旅游,和爱人环游中国走遍世界,给孩子幸福的明天。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可奇怪的是,我们一年只能见父母一次,接父母的电话语气也特别的不耐烦和烦躁;
连给爱人做顿饭,陪她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孩子被我们寄托给长辈,即使在好不容易有时间陪孩子的时候,我们自己玩儿着手机却还让孩子多读书少玩儿手机,他们能听吗?
可我们明明是为了这些我们想要的,才努力的啊!
我们说,我们赚上钱了,就能谈一场安心的恋爱,不求花前月下,但求日夜厮守。可每天下班回到家疲倦的倒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肌肉,谁还有心思去甜言蜜语促膝交谈?
我们说,我们赚上钱了,就能把梦想一一实现,可习惯了对客户假笑,对老板弯腰,写客户需要的方案,拍客户喜欢的商业照片。
我们的速写本落了灰,喜欢的书买了几个月都来不及翻看。我们买书只是证明自己还有阅读欲,总想着会有一天,会有个把空闲,沏杯清茶,晒晒太阳,坐在树下,为书页上的某句话潸然泪下。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回过头来,看一看
在地铁里被左拖右搡,镜子对面那个眉头紧锁、面如土灰、仪容邋遢、不苟言笑的青年人还是之前的自己么?
那个扬言要闯荡社会,追梦想,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回家的闪闪发光青春张扬的你,还是你么?
在交织的车流里狂奔,等待着红灯绿灯变换,上班下班,排队打卡,往胃里塞上地沟油和大葱煎饼,生病时咬牙忍着,喝浓苦中药的,还是之前的自己么?
在相亲网上实名认证,在一个又一个感情的流水线上被打包、贴标签、分门别类。和陌生人吃饭,接受你可有车有房有孩有业的质问,理想和人名币画等号,婚姻和平米数挂钩的,还是你么?
所以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一幢幢高层建筑,徒有家的外表,却缺家的内涵。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长大了,在我的爱情观里,爱就像骨子里的血液一样,它不会随着身份、学识、外貌、年龄而变化,它是推着轮椅也愿登山的坦荡,是一天一天陪伴变老的天真。
而现今,一个傲人的胸部、或一辆敞亮的车、一座漂亮的洋房、一份丰厚的家产、亦或是一张虚拟的照片,就可以让你的嘴巴随便对一个人说出“爱”,一杯酒精的下脑,都可以让不识真名的你们十指相扣,这样的爱,又有几分分量?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现在朋友再诉说她们的感情上的事的时候,我很少发表观点了。以前还喜欢做个假的人生导师,去敲个榔头,贴个膏药,现在也渐不习惯这种感情绷带的角色了。
感情本来就是闷拳打棉花的事儿,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应也理所当然。没谁能完全猜出另一个人的所致所想,用有限的经验,去误导他人的抉择,是件误人子弟折寿的事。
我只知道,我们的人生只有这么长,当我们把生命的几分之几,拿给了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共享,是不是除了携手并肩往前走,更需要彼此的感激和体谅?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说你不易被人理解也不忍责怪,你宁愿有几亩薄田,种上红艳的辣椒和青紫的茄子,穿洗白的衣裳,寄薄薄的信笺,你说那个时代多美好,提着暖壶装包喜糖,一辆自行车就能载回结发伴侣。
你问我,怎样才算活的生香?
我想说,亲爱的朋友:
那些笑得最大声的人,一定在人群后偷偷哭泣过
那些劫后重逢的爱情,也有无法抚平的陈年创伤
轻身远行的浪人,也踟蹰在彻底塌陷的路上
那些精明地算计着爱情亲情的人们,也有紧咬嘴唇的不忍
穷而不贱的工者,他们用骨头撑起了高耸的建筑群
你所看到的,都是他们渴望你或者你渴望看到的
我们每个人,都如处世外,各为遗孤,各自奔路
没人能真正了解谁的孤独
我深知孤独无药可医,所以也不想对谁说
孤独像是海水,时间吸着吸着,就吸走了
而现在,我也在想
一个人,要走多少条路,才能被称为一个人?
一个人,要趟多少条河,才能被称为一个人?
一个人,要风干多少泪水,才能被称为坚强?
一个人,要把光芒洒向多开阔的远方,才能被称为:活着?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部分节选《永远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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