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轻姑娘沿着天目西路往前走。
“昨天晚上,方安安对陈文海表现出异乎寻常的亲热,这太出乎我的预料之外了!”王芳说,“平时,她老在我们面前说陈文海的坏话,昨天晚上怎么就变了一个人呢?这不合情理呀!”
“方安安那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钱吗?”刘娟说,“我担心的是有人在暗中操纵她!”
“不过,方安安还算聪明!”罗晓玲说。
“这从何说起呀?”杨晓兰瞪了罗晓玲一眼,“晓玲姐,你是不是被方安安气糊涂了?”
“才没有呢!我哪会那么不中用?”罗晓玲耐心地解释道,“你听我说啊!昨天晚上,我问方安安:‘你们俩上床了没?’她说:‘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俩的隐私!’我又问她:‘他给了你多少钱?或者说,你问他要了多少钱?’她说:‘这我也不能告诉你!’你们说,她这么回答不是很聪明吗?”
“你也太幼稚了吧!”听罗晓玲这么说,杨晓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那么回答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他们的真实情况!这只能说明她很狡猾!”
“我之所以要夸奖她,是由于她懂得保护别人的隐私!如果她到处乱说,别有用心的人就会有机可乘,更加拼命地伤害陈文海!”罗晓玲说。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方安安在无意中做了一件好事!不过,我想:他们俩一定是上床了,并且方安安一定是问陈文海要了很多钱!这对陈文海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啊!”杨晓兰说。
“你说得很对!”王芳说,“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他们俩再继续交往下去,陈文海在经济上的损失一定会很大!方安安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赚钱机会!”
“你们还不知道吧?”陈晓敏说,“我的那个表哥竟然还会羡慕陈文海,说什么:方安安之所以对陈文海那么亲热是由于她对陈文海动了真情!我的那个表哥怎么那么糊涂啊?”
“你能不能小点声啊?”王芳连忙制止道。
“我们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罗晓玲说,“也许是陈文海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方安安!不过,据我分析,方安安的这种感情是极其脆弱的,一旦对陈文海产生了误解,她就一定会马上改变对陈文海的态度,由含情脉脉变成冷酷无情,所以,我们大家一定不能对方安安抱任何幻想!我们永远不能忘记方安安是一个浅薄的女人,她的无情无义大家都是知道的!”
“前面的几个女人都喜欢过陈文海,可是后来她们都一个个地背叛了陈文海!”王芳说,“这个血淋淋的教训我们大家永远都不能忘记!”
“那几个女人简直是太可恶了!她们根本不能算是人!她们把陈文海伤得太惨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她们几个会不会联起手来去共同对付陈文海!”杨晓兰说,“如果她们几个真的那么去做,那陈文海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呀!”
“不过,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陈文海一定能战胜她们!现在的陈文海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陈文海了!”罗晓玲说,“经历了人生道路上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陈文海已经完全成熟了!那几个跳梁小丑不能把陈文海怎么样!”
林莉莉沿着天目西路往前走,她边走边想:陈文海终于上钩了!这个小瘪三终于经不起方安安的诱惑跟她一起走了!林莉莉忍不住暗暗地在心里赞叹道:方安安不愧是是一个情场上的老手,她的表演不温不火、恰到好处,迎合了陈文海对感情世界的渴望!在未来的日子里,陈文海一定会陶醉在这个温柔的世界里,他一定会乐不思蜀,再也离不开方安安了,再也不想离开大上海了!
正想到这里,罗晓玲和杨晓兰来到了林莉莉的身边。
“刚才,有人看见赵莲花用摩托车驮着一个男人沿着恒丰路一路骑过去,这个男人看上去好像就是陈文海!”罗晓玲说。
“你别听别人瞎说!”林莉莉说,“赵莲花用摩托车驮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陈文海!”
“那么他是谁呢?”杨晓兰问。
“这我怎么知道啊!”林莉莉说,“反正他不是陈文海!”
林莉莉离开后,罗晓玲和杨晓玲继续沿着天目西路往前走。
“刚才林莉莉说:赵莲花用摩托车驮的那个人不是陈文海,你相信吗?”罗晓玲问。
“我当然不相信啦!”杨晓兰嘿嘿地冷笑了两声,“这个小丫头片子贼得很!她不想把事实真相告诉我们俩,她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哪一天陈文海和方安安真的出了事,她可以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今天晚上陈文海去见方安安会出事吗?我真的很担心呀!”
“我也很担心呀!如果陈文海和方安安正在干那个事的时候,刘向前一头闯进去,那陈文海多尴尬呀!”说到这里,杨晓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陈文海在方安安的胁迫下极不情愿地勉强跟方安安上了床,本来就心里很恼火,再加上突然有一个陌生人闯进来,他就更恼火了,于是,他就在一怒之下把方安安痛骂一顿!这么一来,不就把事情闹大了吗?方安安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会乘此机会反咬陈文海一口,把陈文海搞得狼狈不堪!”
“你是指邓海军吗?他会那么干吗?”罗晓玲说,“如果邓海军真的闯了进去,也一定看不到他想看到的那种场面!过去由于缺乏社会经验,陈文海吃了很多亏,这次他一定会吸取以前的教训,事先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徐春生拨通了周清河的电话号码。
“我现在在上海火车站南广场,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啊?”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说完,周清河便锁上门,来到了上海火车站南广场。
“我们俩到天桥上去说吧!那里人少,说起话来方便一些。”周清河说。
他们俩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天桥上。
“你深更半夜地把我叫过来,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跟你随便聊聊!我现在心里堵得慌!”
“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了?”
“这个方安安也太能装了!都开房了,竟然还死不承认!刚才我打电话问她: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她竟然对我说:‘你就不要再打陈文海的歪主意了,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按照你的吩咐,我的那个朋友去了!”周清河说。
“上床做爱了吧?”徐春生说,“他们俩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来这一手吧?怎么样,我这一手厉害吧?”
“厉害个屁!”听徐春生这么说,周清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得意得太早啦!他们俩根本就没有上床做爱!”
“怎么可能啊?根据我对陈文海的了解,他是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跟方安安上床做爱的!他怎么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小瘪三是在跟我玩什么花招啊?”
“这谁知道啊?”
“你的那个朋友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方安安正在专心致志地为陈文海按摩!”
“他们俩脱衣服了没有?”
“只脱了外套!”
“没有脱内衣吗?”
“没有。”
“这就奇了怪了!令人费解呀!”
“我也在想:他们俩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本来我还指望你的那个朋友拍几张艳照给我发过来呢!太叫我失望了呀!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地问问陈文海!他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个方安安也太能装了!都开房了,竟然还死不承认!刚才我打电话问她: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她竟然对我说:‘你就不要再打陈文海的歪主意了,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2017年7月5日初稿,2020年12月3日修改。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