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过后,奔雷阵阵,伫立阳台,触目霓虹未歇,斯夜至宁。
览朋友圈大好景致,图文并萃,哧溜划拉,驻眼一篇,大抵推介黄口之作。草草看过,觉花团锦簇,以为成人誉赞孩童,大抵如此。
隐忍未及,便寻诸可语者,得遇辽东小兵老师。小兵老师者,辽工西文副教授也,善诗文,因孩子同庠得识,凡年余。遂不辞鄙陋放言再三,大意言儿童之诗,应为不诗之诗。于孩童眼,一切皆美,是故语言所至皆为璞玉。又云,但凡成人蹈足,甚或点评一二,则画蛇添足荼毒童稚,此乃我数十年未变之认知矣。
絮叨之余,又言及当年西大教授赵氏,昔授业于吾,每于堂论,则意在其子,曰今日有诗又若何若何,颇不以为然甚。继而论及女性高知云云,殊无顾忌,滔滔言毕,蓦觉多偏颇,不禁愧郝,幸不以为意,我自当三省。
语罢。惊雷依旧,潇潇雨下,余迎卷帘东风诉诸笔墨以为记,时庚子三月初四,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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