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20 栗子晨间阅读#
村民们周六早上好!今早阅读《文学回忆录》,先生讲到了德国文学。刚好和之前尼采的内容有些对应,了解了德国浪漫主义的精神:慕古、爱国。
先生说,说尼采是哲学家太简单了,他说,这是一个艺术家竭力思想。
聊到悲观主义。
什么是悲观主义?我以为就是“透”观主义。不要着眼于“悲”,要着眼于“观”(观是个好字,想起来《心经》中第一个字:观,光观一字就可以讲几天几夜)——万事万物都会过去的,人是要死的,欲望永远不能满足,太阳底下无新事……这就是悲观。悲观主义是一个态度,是一个勇敢的人的态度。
得不到快乐,很快乐,这就是悲观主义。如此就有自知之明,知人之明,知世之名。
一切都无可奈何,难过的,但是透彻。
我们探索未知,渴望“透”,而我认为,在一切空白的时候最兴奋,半透半隐的时候最满足,当透彻的时候恐怕是最难过的。有的人“透”得太早是幸,也不幸。他们也许早早地透了,但是留在地球上的时间太短,但被人铭记的时间很长。有的人一辈子从未能“透”,但是也是快乐得过活着,然后又默默消失在地球。而最大多数是我们这样似透非透活着的人,一半在地上醉着摩擦、和世俗同流合污,一半吊在空中醒着挣扎、企图和理想隔空握手。
先生说,他读书的秘诀是:看书中的那个人,不要看他的主义,不要找对自己胃口的东西,要找味道。在他看来,康德、叔本华、尼采、瓦格纳不是四个人,而是一个人,都通的——或者说,这“一个人”有时悲观,有时快乐,有时认真,有时茫然。
我们所处的时代和尼采的时代相比,那时代好,那时代是工业时代,是男性的,而商业时代是女性的。我们正处于阴柔的商业时代。先生的对策是,索性抽掉这个时代背景,不写当代,时空必须自由。尼采,只对永恒发言。
今日嘚啵嘚最后一句先生的话:做生活的导演,不成。次之,做演员。再次之,做观众。
而我认为,有趣的人生应该是时时刻刻在三者身份之间切换才对,有时导演、有时演员、有时观众。同一个角色多乏味。偶尔清醒、偶尔迷醉、偶尔冷漠。
好了,准备起身搬砖去。今日做导演,也做观众。你呢?想做人生的什么,导演、演员、还是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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