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舒服好多天了,尽管在武汉呆了五年了,仍很不适应这忽冷忽热的天气,也不知道去年、前年的这些日子是否也有同样的感受,只是今年的这个时候感受的格外明显。
和室友也说了很多次加强锻炼,但也就跑了一次步,踢了两次球,早饭也懒得吃了,进办公室与电脑面对面,进实验室听机器噪声连篇。偶尔的清静一半用来想现在,一半用来想以后,还有一半用来交流,交流中一半用来和人,眼睛、嘴巴、手轮换着使用,另一半用来和自然,高的树、矮的草、清的水、粉红的花、悠闲的亭子、忙碌的石凳,用心便得沟通。只是想不出来那么多一半,加合起来也总是一半,寻觅不到另一半。
在实验室不经意间翻到鲁迅的《伤逝》,竟发现了这位革命文学家的另一种面貌,他不再是一个革命者,也不再是一个写作者,而是一个他所喜欢他所追求他所淡漠他所遗弃而最终又被他所牢记的女人的一个普通男人,这样的一个普通男人,在情感面前失去了他面对严峻现实所特有的犀利,失去了他面对奸诈“敌人”所特有的从容,也失去了他面对亟待启蒙的热血青年所特有的宽容。
尽管结局描述了“惨淡”的人生,但惨淡的人生里不乏惨淡的经营,以至于能在最凄冷的夜寻觅到最闪亮的星。看了《伤逝》,竟觉得鲁迅渐行渐远,而“迅哥”出现在眼前。原来迅哥谈恋爱的时候也是紧张的一塌糊涂,表白前还特别准备了台词,之前怎么说,中间怎么样,之后做什么,最后却一股脑全忘了只能学电影里的那一套单膝下跪,祈求子君做他的女朋友;原来迅哥热恋的时候也是经常的魂不守舍,以至于院里的一点小动静,窗外的每一阵脚步声,都会让他心慌慌兮盼佳人;原来迅哥也是一自恋男,在简陋的书房里向子君大讲文学阔谈艺术放眼自由,心理面得意的承受着子君的崇拜与爱恋。原来迅哥也离咱这么近!
至于后来的种种,迅哥坦率,子君明白,读书人有读书人的高傲与尊严,妇人家有妇人家的渴望与辛酸,逝去的只能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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