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出生在一个偏僻的个小乡村，村里唯一的小学，只有学前班和一、二、三、四年级。五六年级要到隔壁较大的村子里去读。
而所谓的小学，就是一排尖屋顶的高大房子，总工有3个老师。学前班和四年级在一个教室，由王老师教，她年级最长，算是校长；二、三年级在一个教室，由张老师教；学前大班和一年级，在一个教室，由牛老师教。学校只有这一排教室，没有围墙，教室前边是以大片空场。这就是孩子们玩耍的场地。
雁子小时候记事是很晚的，脑海里最早的记忆是在学前班上学之前，跑到学校前边的空场玩，赶上王老师在看着学前班的孩子们识字。雁子在旁边偷看，正好被老师发现，老师闲来无事，，王老师顺嘴问：雁子，考你个题，你家里有几口人。
这是雁子第一此被问到问题，而且是一个完全超出自己认知的问题。雁子支支吾吾，蒙了个3口。结果惹了王老师放声大笑，说你爹、你娘、你哥和你，你数数是不是4个......
雁子脸一红，转身就偷跑了，无视一屋子人的笑声和表情......
这便是雁子脑海里有的此生最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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