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我们班同学都疯狂的讨论着同一个话题,那就是“黄包婆”“黑包爷”事件,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周一的早上,阳光明媚,和以前的每个周一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爸爸先下楼去开车,门没有关好,而我去书桌边拿起书包和尤克里里准备下楼。我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奶奶,个子不高,脸上有一块一块的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肩上背着的一个长方形的黄包,上面有白色的装饰品围成一个圆形图案,中间有一朵红色的花。这时,奶奶先开口了:“让我进去上一下厕所吧?”我立刻吓得六神无主,急忙把爷爷喊来了,爷爷对黄包奶奶说:“这里没有厕所,你可以出小区大门向右走500米到横江公园,那里有公共厕所。”说完,爷爷就把门关上了。我看了看钟,不好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可是我现在不敢下楼呀!只好让爷爷把我送到了楼下,我飞快地钻进了车里,这时,黄包奶奶瞪着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慢悠悠的走到窗户边看着我。爸爸问我怎么今天这么晚才下来?于是我就把黄包奶奶的事告诉了爸爸,爸爸听完后,看了看黄包奶奶,对我说:“你看看她的样子,根本不像急着上厕所的!”
到学校后,我本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同学,怕影响他们上课,怕他们晚上回家做恶梦,可中午,我这多话的嘴巴不由自主的说出了“黄包婆”的事。没想到呀!和我住同一小区的兰海粟也看到过我所描述的“黄包婆”,而且还看到了两次!他说:“第一次我看见是在去上学的路上,与她擦肩而过,第二次是放学后我到楼下,看见她从我们家那边的一个大门鬼鬼祟祟的跑出小区。”海粟说完后,我的问题出来了:“黄包婆”可能住在我们这个小区,可她为什么一大早不在自己家上厕所,而来我们家呢?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第二天,我们正在热火朝天的说着“黄包婆”的事,昨天请假没来的林大庸今天来了,于是我就对他打趣说:“林大庸,你昨天怎么没来?是不是被我们刚才说的“黄包婆”抓走了,又逃出来了?”林大庸说:“我没看到过什么黄包奶奶,不过我在小区里看到了一个黑包爷爷,在他的黑包里,有东西在动。”我立刻对他说:“以后再看到他,就拍照,然后发给我。”听完林大庸的话,我分析道:这下可麻烦了!“黄包婆”的事情还没结束,又来了一个“黑包爷”,他们会不会是同伙?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紫包姨”“蓝包叔”……!
第三天,兰海粟又带来了新的情报:“昨天晚上,我到楼梯上又看到了“黄包婆”,她正在和两个阿姨说话,只听“黄包婆”说:我家孩子可好了,不哭也不闹……。”听完后,我已经认定“黄包婆”是偷小孩的人贩子了。我的心里更害怕了!为了我的安全,当天晚上,我还特意向爸爸要了一个防身武器——伸缩铁棍,有了它,我就可以早上上学下楼的时候拿着它,晚上放学上楼的时候也拿着它,仿佛这样能给我带来一些安全感。
第四天,林大庸又给了我们新的线索,他说:“今天早上,我又看到“黑包爷”了,他这一次拿的不是黑包,而是好几个大塑料袋,塑料袋里好像有一个小孩的身影,在里面动着。”我一听,就问:“拍照了吗?”大庸说:“今天我起晚了,老妈开的是“飞车”,拍不清楚呀!”太可惜了,虽然没有拍到,但我又在心里认定了“黑包爷”也是偷小孩的人贩子了。
第五天的消息,让我们差一点点下巴都惊掉下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严蓉蓉对我们说:“昨天放学后,我就去上舞蹈兴趣班,到了舞蹈教室,我隔着玻璃看到了你们所说的个子不高、脸上长斑、背黄包的奶奶了,她手里拿着一个拖把,身边有一个超大箱子,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我们听完,都吓了一跳,我心里想着:不会吧!这“黄包婆”也太猖狂了吧?竟然连学校都敢进来,我们学校低年级的同学岂不是太危险了!
放学回到家,我把“黄包婆”“黑包爷”事件告诉了妈妈,还想把这件事报告给警察,可妈妈说:“这些线索只是你们的推测和想象,你没有确切的证据怎么去报警?”看来“黄包婆”“黑包爷”事件还需要我们继续调查呀!之后我又问了妈妈一些关于人贩子的事情。人贩子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把偷到的小孩,有的卖给没有孩子的人,还有的把小孩打残疾,不给他们治疗,不给他们吃饱饭,然后让他们去讨钱,如果讨不到人贩子满意的钱数,还要挨打不给饭吃。这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我以前在大街上看见过的乞讨的小孩的样子:他们坐在或躺在冰冷冷的铁板上,伸出他们那皮包骨头的小手,手里端着一个破铁盆,也不说话,只是摇着手中的破铁盆用无助的眼光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本来他们可以和自己的爸爸、妈妈、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都是可恶的人贩子做的坏事,我长大以后要发明一个“地毯式坏人洗脑机”,把人贩子,无恶不做的坏人的坏念头统统清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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