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风景独好,有山有水还有人,我可以站在桥边来回张望,前方的路尽头是山,后方的灯影里是城,如果愿意,你可以和我看见这一切,眼里的美。
午后,我在阳光里睡了好久,直到阳光离开身子才起来,晕晕乎乎的迎来了最后一夜,看着镜子里乱糟糟的头发,开心的笑着,其实蛮好的,已然不是第一次从这里离开,只是次数多了感觉却大不一样了。
我吵着拒绝住进老房子,可一切的因缘际会都拼命的挽留我,我的希望一直在被击散,又不断的重生,如同每次离开前的夜晚,想的很多说的很少,击碎无数画面最终却又定格为这里兜兜转转还是一个循环的圆。
约翰·肖尔斯 《许愿树》里说过:“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这也是我少见的回归宿命论,不论去向何方,离开多久,回归是每个影子的宿命。我曾一度不相信,若我执意向前,不回头,又能怎样?是影子教会了我,孤独了终归要回去,要转身要回头,不然是要伤心的抓破脑袋的。
在离开前的最后一晚,静静地翻书,不随意出言许诺,我是相信鲁迅先生所说的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过分去解析只会觉得他们吵闹。
所以,无声的结束这一晚,或许六个小时后就迎来了天明,亦或许十二小时后迎来火车,但肯定的是,二十四小时后已在他乡。
记于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二日夜十一点四十八分
十二时睡觉,准点晚安。
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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