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一身轻的傍晚,穿着随意、休闲,和朋友到炒粉摊去吃一碗油汪汪、锅气十足的炒粉,搭配一瓶冰镇可乐。
此地对粉面的称呼与故乡大不相同。我们惯叫河粉的这里称作扁粉,米粉是圆粉,粉丝又是细粉或米粉,我们说面都是指挂面,这里有挂面、碱面之分,碱面又有粗细之分。记得刚来的时候,我们和老板都迷糊,老板怕弄错,就忙不迭地掀开布罩,指着那些粉面一一介绍。那一阵子我弃了素来喜爱的炒河粉,颇迷恋炒面。或许是故乡只有挂面的缘故,我没吃过正宗的炒面,母亲用挂面炒的是有少许汤的,而且不同于一般炒面的油香,是一种特别的回溢着奶甜的焦香。后来还是炒河粉更合心意,炒面图个新鲜口感罢了。
我们慢悠悠地吃着。夕照缓缓降落,凉风徐来,周遭嘈杂,灯火阑珊。在这样的时刻里面,自然而坚定地相信着未来还有大把大把可期的、欣悦的喧闹,感觉自己正切实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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