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随着大人去场边杈杨树下和小朋友们一同玩耍。
常常看到头戴苇帽的一老农,一手牵着拴着牛的缰绳,一手拿着鞭子,站在太阳下面掩膝盖的麦摊中间,随着满场旋转的牛和碌碌,吆喝声不断,厚厚的麦摊也渐渐变的薄软,便突发奇悯,长大后有二十岁左右吧,那个印象依然,于是就没按文字规矩随意记了一下:
——场上麦子摊的满而满,黄牛心底没有一句怨言。只伸埋下粗壮的径首,一步一步踏前走,踏前走。当午的焱日似火烤,掩膝的麦秸如烹调,辔头上晶珠滴滴流,一步一步踏前走,踏前走。
场边树荫里,驴儿仰面朝天在喊冤,一边眄着两眼瞅着牛,——似乎在说黄牛黄牛,只会埋头,除此一无所有。黄牛反正没有一句怨言,只伸埋下粗壮的头,步一步踏前走,踏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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