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国人的相貌,作为中国人自己,也许,由于在平时举目可得,因而也不觉得有什么特殊,将种种的相貌看得差不多。事实上,“一娘九子,子子不同”,14亿张脸,相互之间有着各式各样的差异。
从轮廓来讲,有圆脸、方脸、长脸(俗称马脸)、逆三角形等。
从眼形来讲,有大眼睛、圆形的眼睛和眯眯眼;眼皮则有双眼皮、单眼皮之分,甚至还有“上白眼、下白眼和猫眼”等种种的眼睛。
从脸色看,有咖啡色、焦茶色、黄白色,也有呈透明般的白色。
中国人的相貌在分类上即如此复杂,那么对这种种复杂的相貌进行研究,其困难也就可想而知了。
中国古代有一种很奥妙的学问叫“面相术”,研究了这门学问,你就能从一个人的脸上轻易看出他未来的命运,包括财运、官运、甚至性爱。我不知道这种学问在多大程度上得以保留下来,后人对于其科学性到底承认到多大程度,我也不知道我这种概括人类学、考研学、历史学、民俗学,以及实地调查研究得来的“面相术”是不是新?是不是更科学?
我还是喜欢以实例说话的。
我仔细地收集了蒙古人的照片,希望搞清为何在河北地方有蒙古人的物质流传了下来?从历史的事实中希望摸索为何安第斯山的印第安人也是黄种人?这种种的问题,只有从人类学的角度来研究。方法论上也最好将相貌的类型进行分类整理。
中国人很重视自己的籍贯,到哪儿都不忘自己到底是哪儿的人。中国人又有很重的乡土思想,重视同乡人、同宗族的团结,因而形成强有力的以地域为特点的派系。在这种前提下,以相貌来推理籍贯,决定敌友的情形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我的相貌分类体系方法论,就是以外貌来推理名人的根,做为出发点。
“一旦与黄色的概念分离,中国人的意义就不能成立。汉民族诞生在黄河畔,是黄帝的子孙,皮肤的颜色也是黄的。反正中国人从他的产生,发展,乃至身体颜色都与黄结下不解之缘。”这是一般人,乃至大学的教授都同样持有的论点,以一般人类学的观点,对中国人的特征可加以如此描述:黑而直的毛发,单眼皮,黑褐色的瞳孔,扁平的鼻子,突出的颊骨,皮肤的颜色是黄色或黄褐色,看来,无论如何中国人的相貌特征是与黄色有连带关系。
但这种说法也不全对,在我四处各地的经历中,具有白色肌肤的中国人就很不少,南方系中茶褐肤色的人也不在少数。
就拿具有白皮肤的女性来说,曾经在香港访问的时候,就曾经与没有化妆而皮肤呈现自然透明白晳的女性合影留念。在台北的时候,也碰到具有白色肌肤的美女。而大陆具有白色肤色的人,特别是女性,也很不少。东北满族居住区域,南方江渐一带就很多。
当然,朝鲜与日本人中也有白肤色的人,而且为数不少,“黄色人种”这种用语,实际上具有很浓的政治气味。
有位财界名人访问泰国时,在热烈的宴席上,一时兴起便谈起容貌问题,说:“中国人的面貌种类很多,但象我这样,有黑褐色肌肤的人大概就少见了!”可话刚说完,便立刻有人反对说:“不!在山东省的一些乡村,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就住在当地。”
依我看,从这位名人的相貌,可判定他在相貌上类似于菲律宾的山间部落,或婆罗洲岛的少数民族。但这些民族不知何时移民中国,渡海到山东定居。中国人当中也有黑褐色肌肤的人存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实证。
由这些实例可以看出,中国实在是一个民族的大熔炉,各民族以团结统一为目标,共同组成了中国人的根。
那种一般认为,汉民族是蒙古人种一派的说法,我并不完全苟同。
因此首先必须解释“纯粹汉民族”的发生问题;对汉民族周围的诸民族的容貌,则以非汉民族的划分来处理;追求其他的途径,由汉民族和非汉民族的混血,从而考究中国人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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