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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3——真实吗?可能在过去真实点吧……

无题3——真实吗?可能在过去真实点吧……

作者: 张双成 | 来源:发表于2020-10-18 12:05 被阅读0次

    我在一个农村出生。

    村里人都说,我的父亲是个好人。

    在我们村,好人的标准就是老婆听不听话,有没有生出来儿子。

    我是父亲的第3个儿子,我出生时,家里已经分崩离析了。我记事后不久,父亲就接触到了“酒”这个东西。从那天开始。家里就变成了战场,就变成了地狱。

    每天家常便饭的打骂,将母亲逼出了这个家。

    我忘不了那一天,母亲衣衫褴褛,什么都没有带,天气压抑的很,乌云遮住了阳光和希望,父亲从家里追出来,骂到:死吧!快走吧!去死吧!

    ……

    ……

    我追在母亲后面,哭着喊着让她不要走,母亲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步伐,我还想追上去,但父亲大步过来,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拖着我往家走,随着炸雷响起,雨水泼了下来,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模糊了双眼,泥泞土路上的石头划破了我的后背,雷声和父亲的咒骂声交杂在一起,没有回荡在耳边,却总会让我在以后的半夜中惊醒……

    母亲走后,父亲打骂的对象变成了我们几个。

    经历一天的耕地,再回到屠场酗完酒后的时间可能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们四个人缩在墙角,他用着过年看畜生的眼光看着我们。然后从我们四个当中随便挑揪出一个人——姐姐和妹妹往往最容易挨揍。一顿暴打。我们家没有床,以后也一直没有。只有一张土炕。父亲屠杀完后就是倒头大睡。我们四个人只能蜷在离父亲最远的墙角,怀着恐惧瑟瑟发抖知道失去意识睡去。

    第二天早上时,通常是昨晚被打的人叫剩下起来——疼痛会让她(他)早早醒来。

    我们四个就会分工,抱柴生火,做饭,砍柴,接水给父亲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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