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门口一如既往的拥挤,所有的车都拥挤在送生通道外围,公交车不耐烦又霸道的在一片混乱中焦躁鸣笛,企图杀出一条血路,可是仍旧如牛入泥沼,无所发力。
电动车,汽车上的家长,如退潮一刻留在岸滩上的海货,着急麻慌,无所适从,在夹缝中寻找着一线生机。如雪山上的融水,不管向南向北,曲折回环,终究流向海的方向。
历经九死一生,终于活着在通道远一点地方“卸货”,熊孩子眨眼不见了踪影,我只能继续在车流中随波逐流。
因为调休,不必纠结打卡的八点三十分零零秒,所以左转掉头处三个红灯还未通过并未像往常一样令我恼怒。
路边吃过了早餐出来时,天下起了小雨,这时节,该是朦胧的春雨,花柳初萌,多几分诗意,可如今,仅添了几分寒意。
街道上尽是行色匆匆,或者步履蹒跚,每个人都如这个城市的一个齿轮,一旦启动起来,要么拼命旋转,要么卸下来扔进废品回收站。
我百无聊赖的约同学去溜达,一个小时后回复我:还没起床,此时我已经从地铁站出来,站在街头茫然,分不清的的东南西北。
又坐了五站公交,终于在一堆施工工人背后看到一方石头上几个红色大字,“古墓博物馆”。
春节旅游旺季已过,五一前后的高峰还未到,门口各种吃食摊荒废着,桌子凳子堆在一起,各种仿古的招牌、旗子无精打采,各种油腻调料浸润的物什特有的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与后面刚翻耕过的农田蓬勃新鲜的土腥味会混在一起。
初春,常绿的枝叶蒙着一层尘土,冬季的萧条还未散尽,可是春的活力已按耐不住,新萌的嫩芽已在枝梢散发活力,在水泥红砖塑钢涂抹成的方块城堡包围下,一片灰暗丛林掩映着的宫殿群落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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