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湘林书房里的书,大多按照年份摆放,主要分为三类,上课和写文章用的、专业书籍以及资料性文件。他喜欢把书房布置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并不介意多年积累的痕迹:杂乱或拥挤。即使需要收拾整理,也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进行布置。“书的摆放可以稍微杂乱一点,但‘可获得性’很重要。”
比起太高或太低的、带有玻璃门框的书柜架,徐湘林更喜欢开放性的书架:要看书时没有隔着一层玻璃,在感知上、在心理上,就会觉得自己离书很近。“书房需要有一种氛围,能够使人进入到一种读书的状态里。”
除了书架,桌面也是徐湘林藏书的一大“重地”。桌面上的书分为两类:一类是随时要用的书,教课、写文章所需的相关书籍,摆在桌面上方便随时翻看;一种是新书,暂时不知道怎么归类,就先“存”到桌上,也会随时翻阅。有时候桌面上同时摊开好几本书,桌子上会有些乱,但徐湘林不以为意:“我觉得那种乱,它不会引起你的烦躁,实则是乱中有序。”
徐湘林的书房里不仅有书,还有很多收藏品,包括他本人拍摄的照片、女儿学素描用的石膏大卫像,还有他去各地收集的小工艺品。“哪怕酒瓶子这样的小东西,有点历史感的,我都很喜欢。”
徐湘林认为,书不能当成摆设,书房里除了书之外,还应该有点感性的东西。书是理性的,但在理性之余,人们仍然需要感性,给自己在视野上带来一些灵感、一些冲动。
“人需要跟书在一起,但不能仅仅跟书在一起。”
读万卷书也行万里路
徐湘林的书房里悬挂着许多由他本人拍摄的照片。因为儿子出生时想拍点照片留下纪念,于是从此入了摄影的“坑”。2002年,他购入了人生的第一个卡片机,开始通过摄影记录生活,观察社会。
“一开始是业余学学,后来发现摄影是观察社会的一个角度,应该用照片记录下来。”对徐湘林而言,摄影所注重的独特视角与主题,在某种程度上与社会观察异曲同工。摄影,成为阅读社会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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