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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爸,从来不是粗人。
在那个相对闭塞的地方,他不像乡下好多老爷们似的,抽烟、喝酒、打麻将,而是读书、写日记、研究他感兴趣的电子产品(比如手机)。
出门去深圳了,坐飞机、吃西餐、逛世界之窗……一项也不落。和老妈一起来石了,就干脆利落地撇开子女,直奔地铁站去了,还捎带着转转号称华北地区影响力最大的批发市场之一的南三条市场。
老两口优哉游哉、乐乐呵呵地闲逛闲逛。
当然,老爸还有一手令我一直刮目相看的手艺——每每回家,都做一桌令我们大饱口福的饭菜。
老妈说,他俩结婚时候可不是这样,俩人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
真正的改变,是在有了孩子之后,原来碎碎念的老爸,一下子醒过神来,嗷嗷待哺的孩子需要喂养,生活的重担需要承担。于是,他开始了主动出击——攒电视东奔西走,担任教学工作辛苦奔波。
他的深情得以怒放——就在他拿工资给我们买零食的那一刻,就在考上大学背着我转来转去的那一刻,就在家里一鼓作气翻盖房子的那一刻。
我相信,每一位柔情蜜意的老爸,深情绝非生来就有,他们也曾年少轻狂,也曾意气风发,亦如20几岁时候血气方刚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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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在饭桌上,一位军人爸感慨万千。他原来以为,对爱人的掏心扒肝,无非就是把工资系数上交,并尽可能地给她提供好的物质条件。至于生儿育女,那就是女人责无旁贷的义务,对家务的全力以赴,本属于妻子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妻子怀孕时,他少有照顾。孩子出生,他在外执行任务没在身边,也觉得没啥大不了。至于孩子三岁前点点滴滴的成长与变化,他自觉分身乏术,无所用心,亦无所感觉。
直到他上研究生,终于有了大把寒暑假时间陪孩子的时候,他才发现,女儿的种种好奇,各式淘气,灿烂的微笑……原来是上帝给他最开心的礼物。
于是,她时常让女儿骑在肩头,陪她在小区尽情玩耍,给小棉袄做最爱吃的煎牛肉,然后喜滋滋地托着下巴,看她把一斤的牛肉吃下去……
没有孩子的人,或者很久缺席孩子成长的父亲,很难想象孩子能够用他们最纯净的心带领父母领略世间的纯真和美好,发现这个世界的多姿多彩,奇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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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学生,黯然伤神地对我说“老师,我这辈子完了,自小没得到父爱,时时刻刻的恐惧感铺天盖地”。毕业后的六年,她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地出现在我面前。她嫁人了,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他的老公,按她的话说“婚前是混世魔王”,天天和一群哥们把酒当歌。婚后成了“五好老公”,日日为家忙东忙西。
尤其女儿出生后,刹那间变成了“女儿奴”。他给娃儿洗尿布,不厌其烦;给孩子擦头发,动作温柔;给女儿讲故事,声情并茂;夜深人静,乐颠颠地哄孩子睡觉……一切做得如行云流水,差点把旁人惊得下巴掉地上。
末了,学生还加一句,“出门前,他正笑嘻嘻地忍受女儿揪他头发呢”,然后,咯咯笑出声。
原来,父亲给予孩子的安全感无可替代。而男人的不可一世、铮铮铁骨,只要遭遇孩子,就会心甘情愿被“剥削”甚至于“蹂躏”。从而,演绎出风情万种、铁汉柔情。
诗人余光中在其书籍《左手的掌纹》中说“对父亲来说,世界上没有东西比稚龄的女儿更完美的了,惟一的缺点就是会长大”。——刚烈之中,不失柔美,父亲给予孩子的是深入骨髓的爱和呵护!
网上曾流传一段视频,视频开头女儿说“我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是最帅的、最聪明的、最睿智的、最善良的,他是我的超人”。
是什么把一个个意气风发、豪情万丈的少年,变成了情深似海、无所不能的“超人”呢,是岁月的酸甜苦辣,是深沉的爱意情浓!——不怕穿越千山万水,不惧凄风冷雨,心甘情愿任你差遣,无论你年少年长,无论你贫穷富有,倾尽所有把最好的给你!只要你喊声“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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