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所有的女人过了一个统一的节日—母亲节。这是一个女人最为幸福快乐的时刻,但对于我来说是最为黯然神伤的日子。
世界上最疼我的女人,母亲两年前离开了我。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呼唤母亲两个字的权利,我害怕听到这两个字,也害怕看见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对我已经名存实亡,没有任何意义。
人的一生就一个能叫母亲的人。那个能够勉强算做母亲的人,儿媳叫妈妈,姑爷叫妈妈,而且还很勉强,更不可能听到母亲二字。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别犟。所以母亲这两个字是独一无二的称呼,人这一辈子也只有一个人值得这样呼唤。
母亲的离开,对我而言,节日不在。母亲这两个字,只能让我伤怀。记忆的最深处,封存这那两个字,直到我今世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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