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女子咳止:“没过多少时日,姨母儿子和玉君的婚事,定下了。大办喜事前,姨母特地来偏院,找到卫郎,不无感激地对他说,她儿子,当真是沾了卫郎的光,仅靠她儿子,那张显老的脸,哪儿能结得了这般好亲事。说完这些,姨母又忧心忡忡,感叹卫郎好好儿的,怎地就命犯孤鸾了。”女子毫不掩饰地,撇了撇嘴,露出鄙厌之色:“姨母她忧心罢,还不忘补充,从前,她和卫郎的娘最要好,她必定把卫郎的亲事,放在心上。末了,姨母又说,喜事当前,卫郎孤鸾之命,怕有冲撞,住在她家偏院,总是不大妥当;她家在隆兴街,还有处宅子,虽残旧了些,倒还僻静,问卫郎愿不愿意过去。她虽言辞和气,且问得有商有量,可暗含的深意,谁不明白呢?”
狐晏不由叹道:“卫公子这姨母,真真是有些手段。假借卫公子,给他儿子谋了门好亲事不说,还想趁机把卫公子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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