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三十七分,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觉了。明明是高温的夏天,我却冷得缩成一团。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会想起白天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在我头上,棍子抽打的我的身体,满是拖鞋印的大腿小腿肚。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隐隐作痛的鼻梁,一动就疼的肌肉组织,更可怕的是我嗡嗡作响的右耳,太可怕了,右耳耳膜穿孔的事实至今让我难以平复。因为厨房的琐事,我唠叨父亲两句,他便大打出手。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从小到大看他打母亲一下又一下,有时候用拳头有时候用巴掌反正是光打头部,母亲从此落下头疼的毛病。三天两头发作的疼痛让母亲直撞墙,甚至采用民间偏方挑自己太阳穴的静脉放血。这个施暴者还在牌桌上烂赌到天亮。当母亲在医院打他的电话他直接拒接,后来还是通过叔叔与他联系,他才恶狠狠的接起电话,死都不愿意相信我的伤势,直说我作。关键是连我看耳朵的钱他都拿不出来,成年嗜赌成性他欠债无数,加上母亲为了家庭好逼迫他造了房子,欠债无数。自从那以后他更加像变了个人,吃吃喝喝,顿顿必须得有肉,有酒。还总是一副天王老子他最大的姿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清楚怎么惩戒这个嗜赌嗜酒的施暴者,我更不知晓我必须两次手术的耳膜穿孔费用何去何从。我多希望我的听力能恢复,我多希望我和母亲都没有受到伤害,母亲深怕我做什么极端的事,我躲在厕所里不自觉的掉眼泪。我的描述句句属实,半点虚假天打雷劈,我一个大学生在他虐打我之后报警,镇派出所只以家庭矛盾一笑了之。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可是我得活着为了妈妈。妈妈在催我说我待在厕所时间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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