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爱你,所以常常想跟你道歉。我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忧愁、自怜、绝望,我的心又这样脆弱不堪。自己总被这些负面情绪打败,好像在一个沼泽里越挣扎越下沉。而我爱你,就是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爱情故事一直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也是作家笔下长盛不衰的题材,我正好在微博上看到九句话,正好也写写古往今来的爱情故事。
壹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旧城里的老折子戏,温言软语。
王小波对李银河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静下来想你,觉得一切都美好的不可思议,以前我不知道爱情这美好。爱到深处这么美好。真不想让任何人来管我们。谁也管不着,和谁都无关。告诉你,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就泛起微笑。"
王小波认识李银河是在1977年,那时李银河还在山西大学上学,是报社编辑,她看到了王小波的手抄版小说《绿毛水怪》,就大为惊奇,此时的王小波不过是一个街道工厂的工人。
两人第一次见面,王小波就开口直说:“你有朋友没?你看我怎么样。”这样的开场白着实令李银河惊讶不已,此后王小波就开始追求李银河。
“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这或许就是王小波当时内心狂热的思念和对自己外貌丑陋的一种调侃了。
1980年1月21日,王小波与李银河结婚,婚后,李银河去远方出差,他就一个人默默地盼着她回来。一米八几的黑脸汉子竟然把对爱人的思念的难过的像一个吊死在旗杆上的猫。
后来李银河去美国留学,王小波在后面也追随而去美国读研究生,在此期间,王小波阅读了大量的书。
他与李银河之间是一种精神恋爱,没有子嗣,就像李银河所说:“我起初怀疑,一对不完美的人的恋爱能是美的吗?后来的事证明,两颗相爱的心在一起可以是美的。”
王小波文字里的坦率与纯真,打动了李银河的心。
我记得三毛说了一句话,“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自己可能以为许多看过的书籍都成了过眼烟云,不复记忆,其实它们仍潜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中。”
王小波的外貌丑陋,却无法遮掩他发光的文学天赋,他在上学时读到乔治-奥威尔的《1984》,此书对他影响极深,他后来写下了这段话。
我看到一个无智的世界,但是只会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个无性的世界,但是性爱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个无趣的世界,但是有趣的混沌中存在。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说出来。
贰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风走了八百里,不问归期。
叁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云追着风,不问所起。
肆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雨洒落在热带与极地,不远万里。
伍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炊烟袅袅几许,棠梨煎雪又落雨。
陆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老故事里的泛黄桥段,半聋半哑,失了声息。
柒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钗头凤搁下了最后一笔,相思成疾。
捌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等了很多年故人的老城门,茕茕孑立。
玖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从一场温暖至极的梦中醒来,只留叹息。
当我说“未来”这个词,第一音发出即成过去。当我说“寂静”这个词,我打破了它。当我说“无”这个词,我在无中生有。
——辛波斯卡《万物静默如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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