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都是回忆,
今天回老家,从中溪上坡,绕到杨海山,再到自己村北的山坡上,挖蒲公英,阴陈,黑苹果芽等。说:“你看这块地俺小时候种过几年。”那一块地种了好几年,为我们家创了一些钱。我指着远处的一块三角形地块说:“这块地临深沟,是生产队的四类地,产量最低,三角形形状,不好梨地翻土,地里石头料疆石多,土层薄,在生产队每年收成都不好,离家也远,道路也不好。”妻子看了看说:“现在种的小麦长的绿油油的多好。”
“自从咱们种了几年后,又分给别家耕种,到现在庄稼都很好。”
“第一次明们家种,其他社员都说这地贪瘠,连瓜瓜鸡都不窝。”
那时我十三四岁,分到这块地后,父亲把地深耕了一次,拣了料疆石,备了地边,上足底肥,第一年种小麦9分地打了11袋小麦,亩产1千多斤,我伯羡慕地说:“水浇地还未开始割,光坡地就收了一千多斤。”第二年种花生,第三年种谷子套种绿豆。都年年大丰收。有一年我得了病,时发热时头痛。妈妈说,咱家今年挣的钱都给你买药治病了。
记得第二年种这块地,我从家里担了一担人粪尿,中间不休息,这个肩累了一拧换到另一个肩上,翻坡越岭,有四里路。
车子转过弯到正坡脊,停了车,妻子在挖野菜。我说:“这个高台地以前有棵大桐树,小时候割草喂牛,在这棵树下休息,讲瞎话,看对面九皋山,雨后天晴朗,能看到山上的小羊肠路,能看到人在路上行走。我割草能割24斤,8斤一分工,半天挣三分工。”妻子说:“24斤叫多?”“那时我七八岁24斤可不少。”
记得有一次和同村同族同龄的小孩来此处割草,上学时学过地理,自然。知道燃烧需要氧气,知道大气层的天上没有空气也没有氧气。我问他:“太阳️是个大火球,燃烧时从哪里来的氧气?”又问:“天像蒸馍馍的笼盖,太阳从东也升起,西边落下,落下后从哪里又到东边?”
每当想起斗马蜂,逮蚂蚱,摘野果,割草,讲鬼瞎话,和父母在坡上干农活,开荒地。满山遍野都是回忆。
妻子说:“回老家只知道走那一条道,处溜到家了,没一点事,在家转转转的转圈圈,听我话走这里多美,都是说不完的回忆。”
我说:“听你话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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