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分认识到周六的慵懒之后,我想周日无论如何要努力走出去,到外面走一走。
穿好衣服后,不要多想就可以出门了,我发现可能难住我自己的就是穿衣服这个仪式,穿好外套也就自然而然的让自己走出屋子。
今天外面天气很好,难得看到太阳,这边的温度也很适合运动,于是我继续沿着昨天的路再走一遍,主要目的是再去公园寻找下那些“红兔们”,昨天是晚上去的,万一自己漏掉了几支呢。所以无论如何,今天白天我一定要去一趟的。
当然走在路上我就开始盘算这段路程,昨天一个往返是10公里,那么今天至少还是10公里的路程,不过这个旅程正好完成了每天运动一万步的小目标。
中午时候我抵达了公园,细心的围绕公园走了一圈,不过一开始就发现自己走反了,第一个看到的是写着尾声的告示,这是对这些红兔展览的一个总结。我反向走了一圈,有经验的观察着兔子们和旁边的解说牌。
发现了抗击新冠疫情、汶川救灾、香港回归、两弹一星、上甘岭、长津湖、抗日游击战、红军过草地、丰碑、中国一大,共计10组红兔。等走完一圈,又看到了开篇的告示和旁边整体宣传栏,里面正好就是这10组百年党史。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全了红兔们。今天新发现的是上甘岭红兔们。
公园里很多游客都纷纷走到这些兔子周围,了解一段段刻骨铭心的历史,同时也有很多小朋友们围绕在红兔周围,家长耐心地给他们讲这里面的故事。一个个小小的红色宣传站就这样诞生了。我不禁在想当这些小朋友们听到这些年代久远的故事时会作何感想,他们会被这种舍身取义的革命精神深深震撼么。有一点他们是必须记住的,那就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离开红色基地,我继续往东面走,本来我的行走路线就是从西出发,一直向东。这次我刻意扩展下边界,走出公园的东大门,然后穿过马路却发现对面还是个公园,再一看公园的名字跟刚才的一模一样,而且它的面积也很大。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公园,前前后后我来这个公园也有10多次了,每次都以为东大门就是它的边界,不曾想过马路的另一边还是它。
我竟然蒙在鼓里这么久,如果不是今天往前走了一步,还自以为走遍了这个公园。那么原来我是怎么判断自己就是到了公园的边界呢。理由很简单,公园一般都是相对封闭的,以马路为界限,而且这个公园也有自己的东边的牌匾,所以从经验来看这就是边界了。
我判断的依据是:公园是相对封闭的,有公园名字的地标就是边界。
这是典型的经验主义推测,如果当时翻看地图软件查查周围的地名,再或者自己多走几步,又或者跟当地人打听打听,无论哪种经过自己调查后都会得出一个结论,公园的范围是什么样的。
然而我选择的却是自己推测,根据自以为是的丰富经验。想想我都开始后怕,怕的不是今天第一次认识这个公园,而是意识到自己在生活和工作中也有这样的思考习惯,想当然的判断,不去调查不去了解,自己就敢推测。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第二个想当然:昨天晚上来看到红兔时,我也是自己推测了一下。刚开始看到几组红兔雕像,看着不同的神态和姿势,由于我没有注意到它们旁边的解读牌,所以想当然以为这些都是公园做的兔子摆设,可能是为了吸引小朋友或者活跃公园气氛做的。虽然我也到了现场,但是我竟然没有走近一点看一看这些兔子,尽管我还拍了照,都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它们穿的红军衣服和戴的红色八角帽。直到我看了四五组之后才发现旁边的解读牌,场地里没有直接把解读牌放在兔子旁边,而是间隔一米多距离。我当时也可看到了这些解读牌,但是却是另外一侧,所以只当成是一个装饰品。
实际调查能都把这些东西给解读出其他的意思来,如果不去现场可能理解上更是差之千里。
幸好当时我多看了几组红兔,才发现它们站在这里的原因和身后的故事。
你看,推测这东西,多么不靠谱。不是所有的推测都不靠谱,但是像我这样想当然的推测肯定是不靠谱的,而且还是误导自己和他人的。
今天第三个想当然是我肯定能走十公里,因为昨天也是从这条路走的。但是实际上我走了十五公里,又是一个实际与推测的误差,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很简单,我比昨天多走了几条路,所以距离也变长了。
当然了,这三个“想当然”都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一种有偏差的思考方式,说白了就是没有根据的瞎编。想当然,靠的不是实际,而是自己的过去的经验,那么问题来了,过去的经验一定靠得住么,事物都在变化,昨天好用的经验一定适用于今天么,我考虑了变化这个变量么。
今天最大的收获不是突破自己的单日最大步数和距离,从10公里到15公里,也是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也提醒自己去关注思考盲区。当然也有积极的一面,那就是我发现原来自己的可以走这么远,十五公里,相当于从三环走到四环,不过我是东西走向行走,所以依旧在原来的三环内。那么如果我是南北走向行走,从三环走到二环也是可以实现的。千里之遥,尽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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