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人全被杀掉了,他们的肉成为食品。你看这张报纸。本月有六万四千七百六十九名工人被解雇,所以肉价下跌了。”
“工人就任由自己被杀吗?” “就算闹起来也无济于事,因为有《职工屠杀法》。”板着脸坐在杨梅盆栽前的佩朴说。
我当然感到不快,但主人戈尔自不必说,就连佩朴和察柯似乎也觉得那是理所当然。察柯笑嘻嘻的,嘲讽似的对我说:
“也就是说,国家让他们省却了饿死或自杀的麻烦。只是让他们闻一闻毒气,并不怎么痛苦。”
“可是吃掉他们的肉……” “别开玩笑了。让马格听到了,一定会哈哈大笑。在你们国家,第四阶级的女儿们不也会沦为卖笑女吗?为吃掉工人的肉而愤慨,这是感伤主义。”
听着我们的问答,戈尔劝我尝尝手边桌上的那盘三明治,一边满不在乎地对我说:
“怎么样,尝一个?这也是工人的肉做的。”
我终究还是因为想杀妻子,才杀死她的,不是吗?虽然她被压在房梁下,但我担心她万一逃得性命,才把她打死的,不是吗?如果我不杀她,妻子也许会像备后屋的老板娘那样,得到九死一生的逃命机会。可是我却残忍地用瓦片一下子打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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