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娅和琦琦却是都显得冷静很多,因为,琦琦知道,这颗蓝色的文峰水晶心是“属于”他的(千年预言的内容:每个孩子都对应着一颗文峰水晶心)。他还暗自里跟自己叫起了劲:“一定得漂漂亮亮的把它拿到手,否则就太没面子了;人家一个女孩子都已经顺利的完成了任务,可千万不能在我这出了糗!”他在心里自顾自的给自己打起了气,尽量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更加镇定。要知道,琦琦是一个顾面子又很要强的男孩子,别看他外表看起来比另外两个男孩子清秀瘦弱一些,可他骨子里却有一股更强的倔强和不服输的劲儿。不过,太强的自尊心也常常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压力。
生成这样的性情,应该与他的童年的生活环境有着紧密的关系。说来,他也算与吉娅有着极为类似的命运经历,他们都属于不同种原因造成的单亲家庭中长大。吉娅遇事情出奇的成熟冷静,表现出相较实际年龄早熟的现象就是源自于此。两个孩子都有着同样的小小自卑心,这自卑使他们在遇到每一件事情时都想做得比别人更好更出色。实际上,是内心需要的一种平衡的维系。让他们做起任何事情都会加倍的努力跟谨慎,因为,他们绝不想在别的同龄孩子面前矮人一头。但是,自卑的同时,也难免会隐含着一点点的自负。
佛拉德是一个情绪变化较快的孩子,他会因为一点点的不公而抱怨,也会因为小小的感动而激愤不已。但是这一切,都会很快在他的世界里来去自如,转瞬即逝。这样的性格,似乎完全与他黑黝黝大块头的外表是极不相称的。而喜欢逞强这一特点,几乎是这个年龄段孩子们共同具备的,特别是在同龄的异性跟前,谁都不想示弱。忽然面对这棘手的三头白色巨蟒,他第一反应是不想露出惊色而被人看不起,可同时,还是不自觉的扔出几句抱怨的话来:“这个老头也真是的------ 既然是打算留给后人的东西------ 又干嘛?找这么个怪物来看着------- 这不是故意制造麻烦吗?”
法国男孩,就是那个红色头发的本。他倒是遇到事情,乐于思考,勤于用脑。但是,他喜欢凡事探其究竟。无数恼人的问号总是使他自寻烦恼。对于那条同样的三头怪兽,他只想问:“你们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吗?”还有就是追根问底,“它又为什么是白色的------ 而不是其它的颜色------- 还长着三个头------- 而不是四个?”这一点又似乎十分的同艾达相似。
吉娅把丹布鲁的地图的详细内容和注解都十分认真的分享给每一个伙伴们了解清楚,并准备跟大家伙一块儿商量新的行动方案。
孩子们纷纷积极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最后,大家一致的决定是------干脆直接把胶囊号停在恒砀山顶部距离德亨阁不太远的地方。因为,山顶少人居住。也许,完全可以不惊扰附近的人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就把水晶石顺利的弄到手了。
胶囊号,在本的熟练驾驶下,顺利迫降在了恒砀山顶,一处乱石坳中的平整石台上。只要走下飞船不足百米,就可以看到了藏着蓝色水晶心的德亨阁。胶囊号降落前,他们已经对德亨阁做了初步的勘察工作。发现,德亨阁只是一座极普通的木质结构的小型殿宇。建筑的类型有点像似中国古代的朱色漆柱木窗;简洁粗犷的几何图形和禽类的大气漆画和雕刻。平顶重檐黛瓦,展开的台阶式门面。左右各两根漆木的廊柱,还有两只破旧的辟邪祥兽(喷火麒麟)的石像张开大嘴,目视穹苍,蹲坐在厚实的红色漆木质大门两侧。
不过,当孩子们倾巢而出。一步步走近来,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是,德亨阁外面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几节由花岗岩铺就,有些灰黄磨光了的石阶上,凌乱的躺着几片梧桐和银杏的略微一点淡黄了的叶子。两扇朱红的木门也变得斑驳褪色,古老的铜制插孔锁,衔着一段粗实生了红色锈迹的铁链紧紧的把持着,两扇门上的青铜狮头器件鼻孔上的两个大的铜环。像似在威严的告诫人们,“谢绝参观”四个字。唯有一块漆成了墨一样的颜色,书有金色的某种近似于象形文字的,“德亨阁”字样的匾额。依然完好的悬卧与苍老的椽檐之下,闪着金灿而温和的光泽。
吉娅第一个走近,艾达紧随在旁边。琦琦和其它的孩子也在后面慢慢的接近在了两节台阶下面。这时,忽然一声被拉得很长的,“喵------嗷------ ”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让每一个人都同一时间停下了脚步。一只瘦骨嶙峋戗毛倒立着的黑猫,猛地从一处墙帏的后面窜了出来,瞪起了一对闪着绿光的圆眼睛;咄咄逼人的,朝向这一群陌生而年轻的外来者们。
“原来是一只猫啊!”男孩子纷纷发出了轻蔑的声音。
女孩子们也不约而同的睁圆了一双双不同颜色的圆眼睛怼视过去。
“哦!这里----- 怎么会有一只猫啊!?”加蘭一脸诧异道。“看看它有多瘦,一定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没嘴儿已经饿了很久了。”妹妹接住她的话说道。
“瞧!它正狠狠的看着我们呐!”艾达刚要俯下身去跟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亲近亲近,试着伸手去抚摸它;想把它眼神里不友好的情绪改变一下,告诉这个小家伙自己并不是它的敌人。但这个举动,却被吉娅果断的叫停了下来。“当心!我们还不知道它的来历,最好不要急着去招惹它。”
黑猫四下里诡异的瞄了几眼,绿色的光从它的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隐隐的射出来,接着又一次伸长脖子朝着孩子们胡乱的叫了几声;这声音似乎传达着一种要把什么东西撕碎了似的感觉,听起来十分的鬼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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