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文章把我的不开心,写着写着写成了诉苦文,写着写着又把自己写释然了。几遍修改发布却被锁了。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我好不容易洋洋洒洒写3000多字的文章,怎么就违反规则了呢?然后我就改了题目,再申诉。没多久,还是驳回申诉。实在没招了,再改。直到今天早上醒来再改题目,改内容,再可怜巴巴的申诉,才终于被解锁了。
解锁就好他昨晚突然回家了,我们俩没有搭话。可能知道突袭回家是没饭吃的,所以应该是在外面馆子已经吃过了。
我当他是空气,该干嘛干嘛。洗脸刷牙泡脚,等微波炉热好中药,发出蜂鸣提醒时,他替我拿出来,递给我。我没接,说:“放那吧,我待会喝。”
他悻悻地把药放在厨房台子上,准备洗澡。
我喝完药上床,继续修改我的文章。
他洗完澡上床睡觉。
我发布完文章,看到被锁了就继续修改,他就一直背对着睡觉。中途醒了,似乎想说点啥,做点啥,终究还是啥也没说,啥也没做,去阳台抽了一根烟,回来继续睡。
我再次发布再次申诉后就躺下睡了。
因为心魔已被驱赶,睡得也香了。一觉醒来已经八点多了。发现我枕在他的臂弯里。他用他的胸膛暖着我的后背。在他的认知里,我只要感冒后背就是凉的,只要后背热了,就不会咳嗽,流鼻涕。
我们还是没有说话。虽然我的气消了,对于过年回不回他家,也释然了,也就不说啥了。
他呢,就是这样的闷骚型男一个,你有什么办法?
我起床做好早餐,还是喊了他起来吃,算是打破沉默。
后来想了想还是把昨晚和前天的文章发给他看。他在阳台上边抽烟边看的。看完没有说一句话。我没问,也不着急问,也不想问。
我的不开心到释然的全过程都在文章里了,你看着办吧。反正我不难受,不纠结了。
不过呢,给我热药,烧水倒是积极的很。跟我说:“你再去睡会儿吧,你一天睡眠少,不利于身体。中午饭我来做。”
我躺下,他也躺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说,他们公司的订单下周做完就放假了,问我们什么放假,说现在老家和秦岭的雪还很大,不知到时高速会不会又封路……
看样子我的文章他是看进去了,他也在松动了。
吃过午饭,我说要去还书,他说:“刚好一起先去还书再去牙医那里复诊。”出门时问我:“空纸盒要不要拿到地下室去?”我没说话,但伸手去拿。他主动说:“我来吧。”一并把我提前放在门口的空水壶也拎上了。我就拎一袋中药渣子跟着他下楼。
看来还是有效果的吗,我心里默默地窃喜。他把空水壶放在药店,跟我说,“那有两个空壶,我们的壶放在最里面的。”我说:“反正我们的贴了标签的,不怕拿错。”
陪我来图书馆,这是他第二次来。他说他那次借的书他也没看。这次来又看到增加了好多书。我让他挑一本小说看,他只扫视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没有伸手去拿。我只好借了我的书一起下楼。
人可以慢慢被同化,但不要企图改变任何人。这一点,我深知。
陪他去牙医那里,他复诊,我静静地坐在大厅看书等他。
“这个世界其实很简单,只是人心很复杂”
“人一简单就快乐,但快乐的人寥寥无几;一复杂就痛苦,可痛苦的人熙熙攘攘。……更多的人要活出简单来不容易,要活出复杂来却很简单。”
读着《你不必背负全世界》里的一篇《简单与复杂》,我的世界也似乎简单了起来。
复诊完,我说去趟超市吧,他说等吃完晚饭散步时就一并逛了。
已经走到五楼快到家了,他突然“哦”的一声叫,吓我一跳,我以为怎么了。他说水还没打。说完就转身下楼去打水了。换以前下楼的肯定是我,他会皱一下眉头继续上楼。
打水回来,按我吩咐倒在玻璃壶里煮萝卜水。他让我上床躺着去,等好了给我盛出来喝。
我心里的冰瞬间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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