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别墅的灯未开,沙发上坐着个男人,不知已坐多久,俊颜森寒跟黑夜融为一体,如地狱中杀戮而归的魔。
“咔哒!”
灯亮起!
从门外进来的夜离歌在视线扫到男人刹那,神情僵住。
“哥!”
养父母的儿子,夜离歌的救命恩人。
往时见到夜殇会像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女人,现在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怎么回来了?”
“你明天要嫁人?”
夜殇如墨的瞳深如古井,看不清喜怒,一片死寂。
夜离歌声若游丝:“嗯!”
夜殇命令的语气透着森冷:“过来!”
夜离歌不敢上前,倚靠在门边小心的说:“路子豪人很好,叔叔阿姨也都很喜欢他。”
夜殇腾然起身,古井般黑瞳闪过厉光,仿佛锐利的剑狠狠刺向夜离歌。
女人心一紧,即便紧紧咬着唇,也依然吓得身子发颤。
一步……
两步……
男人步伐缓慢,沉重,每一下都踩在夜离歌心上,深深的疼。
“哥。”
夜离歌想解释,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能说什么?
结婚是被逼,她跟本不想?
夜殇已到跟前,捏住夜离歌的下巴,很用力:“是不是对你太好,所以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呵……
怎么会忘,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强调过多少次,她是他的奴。
每次他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强调,霸道专制得好像奴隶主一般。
“说!”
看着夜离歌泛着泪光的美眸,男人语气没有一丝怜悯:“你是谁!”
高压之下!
夜离歌嚅嗫着唇,声音发颤:“我是夜离歌,是夜殇的奴。”
“你有资格嫁人吗?”
质问的语气如此凌厉,如锋利的匕首狠狠没入夜离歌心脏。
很痛……
她咬了咬牙,努力发出声音:“我是个人,我、唔……”
男人炙热的吻席卷而下,把夜离歌的话封在喉间。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夜离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都忘记如何反应。
终于反应过来的夜离歌剧烈挣扎:“不要……”
“不要?”
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唇,如墨的瞳跳动着欲望的火。
“为谁守身?”
他唇角勾起,透出嗜血的残暴,夜离歌一把扛起,挣扎着手胡乱的拍打在夜殇后背:“放开我。”
他就像一座山,夜离歌只是一只蝼蚁,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被扔在床上!
夜离歌想要爬起,下一秒男人炙热强壮的身体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上。
“不要……求你……”
夜离歌的哀求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更让夜殇眼底的火愈发旺夜深!
别墅的灯未开,沙发上坐着个男人,不知已坐多久,俊颜森寒跟黑夜融为一体,如地狱中杀戮而归的魔。
“咔哒!”
灯亮起!
从门外进来的夜离歌在视线扫到男人刹那,神情僵住。
“哥!”
养父母的儿子,夜离歌的救命恩人。
往时见到夜殇会像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女人,现在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怎么回来了?”
“你明天要嫁人?”
夜殇如墨的瞳深如古井,看不清喜怒,一片死寂。
夜离歌声若游丝:“嗯!”
夜殇命令的语气透着森冷:“过来!”
夜离歌不敢上前,倚靠在门边小心的说:“路子豪人很好,叔叔阿姨也都很喜欢他。”
夜殇腾然起身,古井般黑瞳闪过厉光,仿佛锐利的剑狠狠刺向夜离歌。
女人心一紧,即便紧紧咬着唇,也依然吓得身子发颤。
一步……
两步……
男人步伐缓慢,沉重,每一下都踩在夜离歌心上,深深的疼。
“哥。”
夜离歌想解释,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能说什么?
结婚是被逼,她跟本不想?
夜殇已到跟前,捏住夜离歌的下巴,很用力:“是不是对你太好,所以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呵……
怎么会忘,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强调过多少次,她是他的奴。
每次他生气的时候,都会这样强调,霸道专制得好像奴隶主一般。
“说!”
看着夜离歌泛着泪光的美眸,男人语气没有一丝怜悯:“你是谁!”
高压之下!
夜离歌嚅嗫着唇,声音发颤:“我是夜离歌,是夜殇的奴。”
“你有资格嫁人吗?”
质问的语气如此凌厉,如锋利的匕首狠狠没入夜离歌心脏。
很痛……
她咬了咬牙,努力发出声音:“我是个人,我、唔……”
男人炙热的吻席卷而下,把夜离歌的话封在喉间。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夜离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都忘记如何反应。
终于反应过来的夜离歌剧烈挣扎:“不要……”
“不要?”
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唇,如墨的瞳跳动着欲望的火。
“为谁守身?”
他唇角勾起,透出嗜血的残暴,夜离歌一把扛起,挣扎着手胡乱的拍打在夜殇后背:“放开我。”
他就像一座山,夜离歌只是一只蝼蚁,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被扔在床上!
夜离歌想要爬起,下一秒男人炙热强壮的身体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上。
“不要……求你……”
夜离歌的哀求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更让夜殇眼底的火愈发旺盛。
已经分不清是怒还是欲!
随着“嗤啦”一声,衣扣崩落。
“哥!”
夜离歌吓得满脸都是泪:“你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
衣服还是被无情的扯下!
情急的夜离歌张嘴一口咬在夜殇手臂上。
男人发出轻笑:“呵!”
捏着夜离歌下巴,大力得仿佛要把她给捏碎,嗓音磁性森寒:“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男人松了松领扣,把腰带抽出……
夜离歌胡乱挥拳的手被腰带紧紧绑住,牢牢禁锢在头上方。
“你放开我,夜……”
嘴被手掌捂住,夜离歌所有的话都被封在喉间。
裤子被无情扯下……
他疯了!
坚硬的铁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用力贯穿!
撕裂般的痛席卷而来,被捂住嘴的夜离歌紧紧的咬着牙关,泪从眼角砸落。
“夜离歌!”
女人被捏着下巴,强迫着四目相对:“你从来都只是我的奴,只能被我睡,懂吗?”
“不……”
破碎的呜咽声从夜离歌喉间发出,仿佛火光点燃引线,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男人心腔炸开,剧烈的痛淹没所有理智。
铺天盖地而来的痛超过夜离歌承受范围,视线一点点模糊,隐约间听到夜殇声音:“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她一点都不想逃,只是留不住,也不属于她。
翌日清晨。
门外传来敲门声。
“离歌,你醒了吗?”
李淑兰的声音穿过门板,夜离歌条件反射般坐起。
顾不得浑身酸痛,惊恐慌张的滚下床,捡起撒落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心跳如擂鼓,愈演愈烈。
完了!
如果被养母知道她竟然跟夜殇那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越想越怕,着急到想哭。
“呵!”
声音传来,夜离歌一回头,看见男人倚靠在床头,余光不动声色的落在她身上,满足后的神情慵懒性感。
夜离歌不敢多看!
男人嘲弄的眼神已经深深刺痛她,明知道她有多狼狈多紧张,却如此冷漠。
“离歌!”
门外传来的声音略显急迫:“你醒了没有?”
夜殇的房间跟她只是一墙之隔,如果这么出去,一定会被李淑兰看到。
忍着满腹恐慌,求夜殇:“你帮帮我,不要被阿姨发现。”
“呵,怕?”
男人站起身,肆无忌惮的朝她走去。
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动着诱人的光,释放着强大的男性荷尔蒙。
夜离歌呼吸一紧,别扭的转过头不去看。
男人已到跟前,夜离歌被撞在墙上,感受到男人强大的气息压迫而来,夜离歌的心要从胸腔里蹦跶出来。
她更不敢看,别扭的转向别处,紧张到冒冷汗。
下一秒下巴被捏!
夜离歌只能转过头,跟他四目相对。
男人讽刺着染着笑:“那个男人对你就这么重要?”
美眸一敛,夜离歌低下视线紧紧的咬住唇。
沉默等于默认。
夜殇如墨的瞳晕染着火,唇角勾起邪佞的笑:“怎么这么个怨妇脸,昨晚没让你满足,嗯?”
心口在滴血,唇腔尝到血腥的味道。
夜殇捏开夜离歌小嘴,看着她唇瓣被咬破,眼神微敛。
兀的手松开,捞起黑色家居服套上,转身朝门口走去。
“砰”一声,房门砸上。
整个卧室就剩下夜离歌一人,依稀听到养母惊讶的声音穿过门板传来:“夜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淑兰一向怕他!
所以才会想到支开夜殇,偷偷给夜离歌办婚礼,打算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昨夜!”
男人声音清冷。
夜离歌贴在门板,依稀听到夜殇质问:“背着我让我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
“不是”
李淑兰在解释:“是离歌喜欢路子豪,求着让我帮。而且你也要跟青青结婚了,不可能永远绑着离歌。”
夜离歌心被狠狠一撞,唇腔里的血腥味愈发浓郁。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悄无声息,夜离歌才敢拉开门,迅速跑回自己房间。
心从来没跳得这么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绯红,白嫩的颈脖布满骇人瘀痕,从精致锁骨一直没入领口。
暧昧,炙热……
夜殇是故意的,要昭告天下,他就是她的男人。
夜离歌手轻抚脖子上的痕迹,炙热的体温仿佛烙印在心,脑海尽是男人俊颜,还有那句反正你也要跟青青结婚……
为什么是她!
楚青青,夜离歌最好的朋友,从初中到大学将近八年闺蜜。
骗子!
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夜离歌拼命的搓洗着身体,想要把夜殇的味道清除,可不管怎么洗,就跟烙印在身上无法褪去。
洗完澡出来,李淑兰不知何时进的房,还没等夜离歌说话,冲过来朝着她的脸狠狠一巴掌。
夜离歌站在原地,捂着脸看向她。
“是不是你通知夜殇回来的?”
李淑兰厉声质问,夜离歌低着眼皮,强忍着眼泪开口:“不是。”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淑兰狠狠的剜了夜离歌一眼,声音越发狠厉:“就算他回来,你也一样要嫁人。”
“嗯!”
夜离歌声音很低……
她从来就不敢奢望,真的可以嫁给夜殇。
“快点换衣服。”
李淑兰转身离开,门砰的一声砸上。
夜离歌已经习惯李淑兰的尖锐,拿起吹风机把头发擦干,换了身淡雅的裙子下楼。
夜离歌是个孤儿!
三岁时从孤儿院出走,被大九岁的夜殇捡回家。
今年二十岁!
才刚到结婚的年纪就被李淑兰以礼金八十万的价格卖给路子豪。
今天是大婚的日子,这个点应该要去酒店梳妆打扮。
李淑兰等在楼下,看着她慢吞吞的动作,满脸都是不耐烦:“你还在磨叽什么,想等夜殇来破坏婚事?”
没有!
她根本就没想过……
夜离歌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早就已经习惯这种忍气吞声的时候。
“我告诉你,夜殇过两个月也要结婚,娶的可是楚青青,海城第一富家千金,是你这种父母都不要的垃圾能比的吗?”
不能!
夜离歌没有恼怒,神情淡漠得好似没有情感的木偶。
她懂!
她都懂!
从小李淑兰就说她配不上他们家夜殇,连提鞋都不配。
就连夜殇,也只是把她当奴,当玩具。
从来就不指望他们能在意她的喜怒,只是心也会痛的啊。
“别搞出这副死人样,好像我逼你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李淑兰伸手狠狠的掐在夜离歌手臂上,吃痛的夜离歌下意识的躲了下,李淑兰的手立即扬起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什么?躲!”
夜离歌站立原地,捂着脸沉默。
“走啊!”
李淑兰拽着她出门,嘴里还在絮叨:“路子豪虽然不是什么大有钱人,却也在海城有房有车,你一个父母都不要的垃圾,能嫁给那个男人算你福气。”
福气?
李淑兰看不到的角度,夜离歌勾起嘲讽的笑。
路子豪二十八岁,已经离婚三次。
在李淑兰的安排下,夜离歌见过他一次,口口声声讲的都是他们家两套房子,拆迁得了多少钱。
还讲女人就是拜金,看到他家的房子就往上贴。
更可笑的是第一次见面,就跟夜离歌讲女人就该伺候男人,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伺候主子凭什么给你穿衣吃饭。
李淑兰再旁,夜离歌不好反驳,就安静的听他讲。
估计就因为这样,第二天李淑兰就通知夜离歌,路子豪看上她了。
婚礼在很普通的酒店,身披婚纱的夜离歌缓步走出,路子豪挑眉看向她,眼神轻蔑甚至带着些许的厌恶。
“子豪,看看你的新娘子,多漂亮。”
李淑兰像个老鸨笑得殷勤谄媚,把夜离歌推向路子豪。
“不漂亮我能娶她?”
路子豪语气轻蔑,伸手拉住夜离歌:“走吧,我们去大门口迎宾。”
忍住甩开路子豪的冲动,跟着来到大门口。
人很多!
脸上笑容都很灿烂,夜离歌被动的站到路子豪身边,看着每一个过往的人。
李淑兰伸手掐夜离歌腰间软肉:“笑一笑,别跟死了人一样。”
嘴角生硬上扬……
视线落在下车的两个人身上,瞬间僵住。
夜殇,楚青青!
男人绅士的伸出手,女人亲热的挽住,一起朝夜离歌走来。
越走越近……
夜离歌不敢看夜殇,视线落在楚青青身上。
曾经最好的闺蜜,此刻却挽着她喜欢的男人一步步靠近,脸上笑容灿烂。
“离歌,恭喜你啊。”
楚青青家世显赫,海城无人不知的首富千金,骨子里尽是清高傲慢,看谁都带着不屑。
可曾经她却主动跟夜离歌成为最好的朋友,经常出入夜家,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夜离歌艰难的笑了笑,低垂下眉,沉默以对。
路子豪主动招呼:“楚小姐,能请到你可是我路子豪的荣幸啊。”
“离歌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对她好哦。”
楚青青声音很甜,亲热的偎依着夜殇,仿佛示威:“否则我跟夜殇都不会放过你的哦。”
“当然当然!”
路子豪搂住夜离歌的腰,使劲的把她拉入怀中,笑得谄媚:“能娶到离歌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对她好。”
“看看,小两口多恩爱。”
李淑兰笑得合不拢嘴。
夜离歌感觉到对面一道烧热的视线,正盯着自己。
下意识抬眸,四目相对。
夜离歌就好似被猛虎盯住的羔羊,身子僵住,恐惧一点点弥漫心头。
短暂的静寂,夜殇收回视线,转身走入酒店大厅。
“大哥,我带你入座。”
路子豪殷勤跟上夜殇,丢下夜离歌站在原地。
楚青青缓步走近,仅有她俩才能听到的声音:“你嫁人了就别再来招惹夜殇,他是我的男人。”
手不自觉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痛!
很痛!
唇角却勾起嘲讽的笑:“怎么,堂堂楚大千金会害怕我抢你的男人?”
没想到夜离歌会反击,楚青青脸色一沉:“毕竟母狗翘尾,还是防不胜防,你说是吗?”
“不知道!”
夜离歌摇头:“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母狗怎么想。”
“你!”
楚青青被怼得占不到半点便宜。
夜离歌拂了拂秀发,展颜一笑:“抱歉,我要去招呼宾客,你自便。”
转身掠过楚青青走向酒店大门。
这一仗她赢了,却没有半点开心,只觉得心又苦又涩,想哭又哭不出来,还得笑,没心没肺的笑。
……
夜深!
穿着婚纱的夜离歌安静坐在床边,望着紧闭的房门,面无表情心情却紧张到极致。
她在等……
等那个花了八十万把她买下来的男人。
“砰!”
新房的门被撞开。
喝得烂醉的路子豪被扔在地上,夜殇反手把门锁上看向夜离歌:“怎么,迫不及待想要过来迎接你的男人?”
“……”
这话让夜离歌赫然瞠目,所有的难堪都呈现的男人眼前,无处可逃。
“你出去!”
夜离歌紧了紧拳头,开口:“这里是我的婚房,不欢迎你。”
短短一句话,已经倾尽全力。
“呵!”
夜殇勾起凉薄的笑,眼神掠过地上不省人事的路子豪:“你的男人都这样了,还怎么能满足你?”
他松了松领扣,朝夜离歌走来。
一步……
两步……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夜离歌心上,痛,慌,乱,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而来,逼得她只想逃。
夜离歌闷头想要越过夜殇,逃离现场。
却被不想手臂被狠力一拽,狼狈的撞入男人怀中。
“放开我……”
夜离歌下意识就想挣扎,被夜殇紧紧禁锢。
“你喊啊,叫破喉咙把大家都喊来。”
夜殇说着,突然用力一扯。
这婚纱碍眼许久,早就想这样把它撕碎。
“嗤啦!”
薄弱的婚纱被扯开,裸露出白嫩的肌肤诱人无比。
“大家一定很乐意围观新娘子在别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话凶狠带着警告意味。
夜离歌慌了神。
也不敢大声喊叫,怕招来李淑兰他们,只能是无声挣扎。
可在夜殇跟前!
她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衣服被毫不留情的全部扯落,男人眼中跳动着谷欠望,仿佛要把怀中的女人给融化。
夜殇疯了!
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饿狼,要把夜离歌撕碎入腹。
呜咽声从嗓音里发出,泪从眼角滑落。
为什么!
明明他都已经有楚青青,都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你以为嫁人就能逃过?这只是个开始。”
夜离歌一动不动,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的木偶,双眼发直的望着天花板。
她就是一只没有水的鱼,已经奄奄一息。
“玩别人的老婆挺有意思,以后每晚,我就过来玩一趟。”
男人一件件把撒落地上的衣服穿上,毫无怜悯的伸出锋利的匕首,一下又一下狠狠刺入夜离歌的心,还要用力的搅动,让她痛到窒息却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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