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一直有歧视,认为酒不是好东西,所以从心里排斥它。
遇到一叫了悟的朋友,接触过太多酒,看到很多黑幕,发誓要做最原始手工纯酿的好酒,选择好山好水无污染的粮食做酒。
起名“善农坊”,参加文清画画后,每日闲来涂鸦一番,日子久了,这位叫了悟的朋友,找到我说:“你可以为我画一幅,农民的善良老人形象画吗?”
“你可以为我的公司画插图吗?我就想做良心酒,让大家喝到真正安全的酒。”我很奇怪问:“我又不专业,画画纯属好玩,水平太差,恐怕不能胜任。”
其实被这位了悟朋友的匠心感动,他只想回到过去那份至善至真的美好,哪怕是酒,带给人的也是健康。
想起儿时的温馨场景,父亲有一朋友会酿酒,每到下酒的日子,父亲会拿上大酒壶,费九牛二虎之力,给外公送去。
外公一辈子爱喝酒,却一辈子没醉过酒。父亲送的酒,很香,呈现淡淡的蓝色,像极了那种水墨画若隐若现的蓝天空。
外公有个如手掌般大的小酒壶,每次外婆做饭,都会装上一小壶,饭菜做好后,把酒壶煨在柴灰里。
然后麻利的摆碗筷上菜,叫外公吃饭。待外公坐定,酒也煨的温热了,外婆把小酒壶递给外公。
外公接过小酒壶,握在手中,揪着嘴巴对着壶嘴儿,呡上一口,再咂吧咂巴嘴,啊……一声,开始笑咪咪吃上一口外婆的拿手好菜。
时常端着饭碗,看着外公那陶醉的神情,就跟我们吃糖般的享受。很好奇问外公,酒甜吗?外公笑红了脸,打开壶盖用筷子沾一滴说:“尝尝就知道了。”
我小心翼翼伸去舌尖,舔一下外公筷子,啊……辣辣辣……,外公,这么辣,肯定难喝难喝,你怎么喝进去的?
外公看我挤鼻皱眼的样子,开始呵呵笑。外婆伸手拍一下外公假装生气,这老头儿,小孩儿你给她酒干嘛?别把我外孙女教坏了。
外公爱喝酒,但不贪酒。就像我们日常吃点心一样,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外公八十来岁过世,外婆近百过世。
多的已不知道多少年了,依然觉得二位慈祥老人从未离开过。那掌心中可爱的小酒壶,外公咪着小眼儿陶醉的样子,外婆充满爱意的看着我们这一老一小。
许多事情随风而去,这次在山上有幸遇到三叔酿酒,看着看着,突然外公和外婆那熟悉的笑就冒出来。
许多小细节小动作,竟然都被我记得如此清晰。也偶然发现,只要在爱中,哪怕再细小的平凡事,都会在记忆中永恒。
万行师父曾讲过,任何人和事,他看过就忘了,需要的时候自动就会调出来使用。
有次禅修结束,小姨打扫自在堂,师父过去看到,笑眯眯的。小姨想加师父为好友,师父说好,摸遍衣兜笑着说:“手机忘了带,不用加微信,我把你记在心里。”
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么多人和事,师父如何做到看过忘掉,需要就调出使用。在三叔酿酒我帮忙烧火,看着火焰跳跃,跟观香一样。
只是看着火焰而已,就看到了外公外婆的慈爱,看到了了悟朋友酿“善农坊”酒的美好愿景,看到了师父说的那个随时需要调出来,曾经不明白的感觉。
酒和钱一样,本无好坏。看人如何去使用,陪三叔酿一次酒,放下了对酒的成见。
三叔不就是那个善农吗?一直因水平和无法说出的偏见,而没帮了悟朋友画画,这次应该圆满了吧!
就像山间的草药,会用可以救人,误用可以伤人。明天继续《采药记》。
上山途中歇脚,偶见晒包谷 刷净铁桶,放入三分之二晒好的包谷 提来山泉水倒满 烧柴满满煮开 倒出煮开花的包谷 称出适量酒曲 撒少许在煮好的包谷上 铁耙子盘匀 再撒剩下的酒曲 继续盘匀称 装入备好的木桶 用松木锤子砸瓷实 继续装剩下的煮熟包谷 装满一木桶,完工。 弄平整 拿来塑料纸压好,密封桶,压上石头等待二十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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