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霖的姐姐来了,让我们先放下霈霖跟老板娘——现在要叫雯雯了——的事,跟着霈霖的姐姐来进行这个故事吧。
霈霖的姐姐来了好多天了,只因我这段时间太忙,没有及时告诉大家。
霈霖的姐姐来了后,同乡会就着手安排霈霖的葬礼。先在同乡会的礼堂举行遗体告别。霈霖的遗体一直冷藏在殡仪馆的冰库里,现在已从冰库移到同乡会的礼堂,接受大家的告别。
星期日下午三点,我和妻子陪霈霞去同乡会的礼堂。我们带去了香、蜡烛和烧纸。一踏进礼堂便看到一具水晶棺放置在礼堂的正中央。霈霞扑了上去,号啕大哭。
透过玻璃,我看到霈霖静静地躺在里面,身上盖着一条红色的棉被。整容师的手法高超,霈霖一如生前,面带一丝微笑,好象睡着了一般。
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点上三支香,鞠躬后便去插在桌上的香炉上,然后就是和霈霞握手以示哀悼。
四时许,霈霖的水晶棺被移到一个天主教堂里。一位神父在圣坛上念念有词,不时还在胸前划十字。有六七位妇女站在圣坛边上排成一排唱诗,在钢琴的伴奏下,那用美声唱出的诗显得特别的悲哀。
五时许,霈霖的遗体从水晶棺移到普通的棺木中,然后运到郊外的坟场。那里密密麻麻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坟墓,大部分是用大理石砌成的一个四方形,也有的只有一个简单的土堆,土堆前插一个木制的十字架。
远远地便看见有几个人在那里挥动铁锹挖土,装着霈霖遗体的车子开到那里便停下了。
挖了一个长方形的坑,便将棺木移到坑边。两个人将棺木的一头抬起,将绳子塞过去,又将另一头抬起,也塞过去一条绳子。再用一根棍子套到绳索上,将棺木抬起来慢慢放到坑里。然后又用铁锹将刚挖出来的土又一锹一锹地掀回装入了棺木的坑里去。坑渐渐地满了,高了,用铁锹拍打成一个长方形,又在前面插上一个木制的十字架。
期间,霈霞几次要扑向棺木,都被我和妻子拉住。最后,霈霞几乎就昏厥在我们的怀里。
六时许,我们回到家里。霈霞就住在我家。关于霈霞怎么会住在我家的,她和我家,其实也就是和我的关系,明天我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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