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相隔了十数年回乡,并不仅仅是因为乡情的思念,更多的是由于脚上的疖肿,需要家乡新鲜的药草敷疗。
虽然现在的科技水平越来越高,生病对症的药物也越来越多,可我脚上的疖肿每每敷上药膏消退后,就象暴打土拔鼠的游戏一样,这边刚下去,又迅速在另外一个地方冒了出来。
看着窗外,倘若不是时不时到站停靠的减速,近处的景物随着瞬间一闪而过的消逝几乎可以忽略。就象儿时的童年一样,虽然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三百六十五个日夜,但大多时候都已忽略而失去记忆。
不过,仿佛就在昨天般,记忆犹新的是儿时无论是脚上,还是手上,只要有不明原因的疖肿,只需到田间地头去采一种细长披针形叶子,花开有似半朵莲花似的药草,洗净捣烂敷上,并另外煎上半碗汤,趁热喝下就可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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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非迷信药草的土方,只是用高科技药物手段治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动用手术把病灶切除,可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暂时好转,过不了多久又从另外一个地方冒了出来。
虽然故乡的一切都已转卖给他人,已经成了实实在在的城市人,但为了能够象儿时一样根治脚上的疖肿,我还是不远千里地来了一趟故乡行。
高铁的开通,千里也似咫尺,才半天时间就已到了故乡。
我直奔主题,来到儿时记忆里的田间地头,当时就彻彻底底的懵逼了。
干净整洁的混凝土路面纵横交错,一畦畦蔬菜象部队检阅的列兵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整齐挺立着,连一根杂草也见不到,仿佛是未来世界的农场一样,哪里还有我要找的药草影子?
无奈之下,只好以游客的身份向人打听,他们知道我的来意之后,连连摆手,叫我不要枉费心机了,说只要不认可的植物已经用除草剂通通根除了,这样真的好么?
百草皆是药,或许亳不起眼的它们叶儿散发的气味、花儿吐出的芬芳正是某种不知名病毒的克星,被化学药物根除之后,是不是等于人为地纵容病毒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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