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坐两站公交,居然有座位,后来上来一位大爷,头发白了不少,不过精神不错,我起身让座,大爷不坐。我想,是不是我也老了。大爷说,他下一站就下。想起前两天,一位叫美丽的同事跟人家抱怨让座的事情,她说一个小姑娘给她让座,因为她最近胖了,大约人家以为她怀孕了,所以生气,因为她说那个都不来了。想一想,她这样想挺好。
下周五所里有团建活动。每年这时候所里都安排个年终活动,有时候还可以带家属,吃饭玩玩抽奖看表演。我理解今年也就吃吃饭。今日突然要我们签免责声明,难道这次吃饭有风险?签了,未免惴惴。
下周勇泰要离开了,再下月大都督也要离开了。大都督在这几年了,成绩斐然。老板要给她助手,她要了都把人晾在一边,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对于公共事务,她也不参与,但聊天时,十分雄辩。
打扫卫生的马来老奶奶给了一份黄梨挞,说她自己做的,十分开心,与人分享。彬哥说,咦,怎么没送他。是呀,彬哥玉树临风怎么没有呢。
丹姐最怕去打液态氮,她经常打开了关不上。一次遇见了,氮气喷涌而出四处蔓延,她象嫦娥在广寒宫里一样,站那仙气飘飘的。恰好外面在下细雨,液态氮沿着水泥坡形成小云海一样流动,所到之处就结了冰,白茫茫一片丹姐吓坏了怕把大楼炸了。打电话求救,我们带着水下去把冻着的开关融开了,丹姐有了阴影。
乌敏发现我们的大枣很好吃,经常找我们要。今天他自己买了回馈我们,是挖了枣核的那种,非中国产。不料他自己吃了都皱眉,决定委托我们买。
手机版简书崩了,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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