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mg.haomeiwen.com/i9884355/88818f3fd2d9711c.jpg)
家里几台钢琴都有些受潮跑音,于是今天约了一位调律师过来调钢琴。
以前总是有熟人过来帮忙调律,但他们一个是我老师,一个是我学生,调完都不肯收费,总感觉心里挺过意不去。
这次同事三番五次推荐一名调律师,说技术杠杠,且无论烂成什么样的钢琴都能给你调得好好的,于是姑且信他一次。
懒得开车,便联系调律师想蹭他车一起过去,没想到一见面竟发现,这居然还是一个黄毛小儿!一问果不其然,我的个乖乖,零零后!和我老妹女儿一般大。
他一直与我普通话交谈,忍不住问他是哪里人,他说凤凰腊尔山,我瞬间明白了。
我以前好几个学生都来自那边,令人感觉奇特的是,虽然都是湘西地区,但腊尔山地区学生都只会讲苗语和普通话,一句汉话(湘西方言)都不会讲。
究其原因,应该是令人唏嘘发人深省的。这些苗族孩子打小会讲的母语是苗语,稍大后,父母离开他们去外乡打工讨生活,他们成了留守儿童,便只能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起生活。
除了日常简单的沟通外,他们几乎整日只能和电视电影为伍,耳濡目染,当然只会讲母语苗语和普通话啦!
初次见面肯定不能打听太多,只能由着他在那里将钢琴一股脑儿拆卸掉,一个键一个键地弹了调调了弹,最后,在我耳朵快听起茧子时,他才将钢琴重新装好,并让我过去弹一曲试试。
果不然音色比原来好听许多,忙谢了沉默寡言的师傅,让他吃点橘子啥的,他接过东西边吃感叹边说那个橘子好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