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大熊了
可是我救不了你,也救不了自己。
也许在未来很久一段时间里,我都会穿过校园,安安静静,不再爪牙舞爪的说我要保护谁,我保护不好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也救不了他。
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完完整整地爱一个人,以为可以不受伤,以为可以保护好自己,以为我可以绝对理智,我可以不去了解他的过去,我可以当一个瞎子,我可以假装看不到。
我像个小孩子,无聊的时候便哭哭闹闹,想要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们得到安慰,忙碌时便匆匆忙忙,不在乎任何人,对于喜欢的人也是如此,曾因为太过感性受过太重的伤,后来只想把理性刻进骨子里。
昨晚听着他的故事泪流了一整夜,一边流泪一边打字,又觉文字太过苍白无力,文字能表达什么呢?什么都不能,心里的兵荒马乱只是我一个人的破败不堪,后来写了一夜的文字没有保存,也没有办法救曾在黑暗里徘徊的他。
忽的想起第一次相见,他蹲在路边,清瘦,端正,一眼望不穿。我说他像盛灵渊,那个肩上背负着三千年赤渊之火的帝王,后来在想,如果没有盛灵渊这个名字,没有盛潇的话,会不会没有后来,也许背负悲苦的不止那个帝王,渺小的人也担着沉重的行囊负重前行。
我总是想当然,自以为是的认为我想捉住的东西就一定是我的。
我闺蜜说,你小说写多了,傻掉了。
我说是啊,那些湿漉漉潮湿的过往和文字不需要我去背负的……
我自作自受,我活该。
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什么都没有啊,细细想来,除去我自以为是的付出,连的朋友都不是,我试探揣测,站在真相前面装傻充楞,忆得那天一同散步,空气稀薄冰冷,秋风带着树叶一把一把的落,谁也留不着谁,每次跟他待在一起就悲伤地一塌糊涂,以前不清楚这共情来自何处,现在想来许是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无奈和无力。
那天他说了什么啊?我记不清了,我多么自私啊,我不想了解他的过去,我不想知道他喜欢的人,我不想听他提起前任,我不想知道啊。
后来只记得他说,我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我不屑一顾,跟我说过这话的人,天南地北,不下百人,我不想了解他,我只想喜欢他,矛盾又可笑。
我跟他讲述着夏尔飞鸟的诅咒,我跟他诉说人面蝶是怎么代替一个人活下去,我告诉他我同山川河流的共情,我跟他说我二缺的过去,力气同我说出的语句一同流失,我说人类好卑微,低贱无知,可是,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类。
后来我站在他的面前说,删了吧,我好像真的要流泪了,然后我转身离开了。
今天和小蒲出门散心,小蒲说你和他是一样的人,可是又不一样。
我说是啊,所以我没有办法了,我放手了。
我和他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在等一个来拯救自己的人,可是如果伸手的那个人不是我们自己认定的人,那怕真的溺死,我也不需要被救。
我想,我是一个陌生人吧,一个路过的人,只是拍了拍他,然后说着对不起,认错人了。
我只能看着他散于人海,我救不了他。那怕我跳进深海,他也不愿意同我上岸,他说的对啊,我还喜欢你,但是没有回应的喜欢,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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