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1am223
随着年龄的增长,杜甫的诗有了明显的变化,四十岁前的诗,大多是个人的遭遇和自然界的美丽与雄壮。四十岁以后,他的诗中地域大了,格局也大了,从个人和眼中的美好,开始关注社会制度以及人民的生活。
杜甫看到了政风腐败、边疆失利,民生渐趋凋敝,帝王的生活却奢侈无度。他的《兵车行》写了唐代被剥削、被奴役的人民;《前出塞》一再地对侵略性战争提出疑问;《丽人行》写了杨贵妃和杨氏姊妹荒淫无耻的生活以及她们丑恶的行为,字里行间饱含了多少人民的血泪。
这是杜甫在长安真实的收获:他的步履从贫乏的坊巷到贵族的园林,从重楼名阁、互竞豪华的曲江到征人出发必须经过的咸阳桥,他由于仕进要求的失败认识了这个政治集团的腐败,由于自身的饥寒接触到人民的痛苦。
杜甫在长安有两个好友,一个是多才多艺,懂天文地理、国防要塞的郑虔,一个是任国了监司业的苏源明,他们三人一起饮酒论文,可惜764年苏郑先后死去,杜甫只能作诗哀悼他们。
“故旧谁怜我,平生郑与苏。”
754年春天,杜甫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从洛阳迁到长安,更加重的杜甫的负担,一家人生活困难,一年未满,杜甫不得不把妻儿送到陕西蒲城寄居,他自己又回到长安。
也许是杜甫上左丞相韦见素的诗发生了作用,被任河西县慰,这个县慰不是什么好差事,是以鞭打人民为职业,这是杜甫不能接受的。当时高适任封丘县慰时,还作诗写了县慰生活的沉痛:“只言小邑无所为,公门百事皆有期;拜迎官长心欲碎,鞭挞黎庶令人悲。”
杜甫在长安与高适重逢,杜甫为高适感到庆幸,因为他脱身县慰,不用再鞭打人民了。虽然自己四十四岁了没有一官半职,但他不能重蹈高适的覆辙,不加思索就拒绝了这个任命。
杜甫诗中道:“不作河西尉,凄凉为折腰”。他拒绝了县尉这个职位。
杜甫“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他不得不巴结权贵,苦苦求一官职而不可得,与此同时生活困苦甚至到了衣食不继的地步。
我们也看到了杜甫在长安十年的无奈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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