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世间大多恋爱像飞蛾,像燕子,像小孩,像大妈。飞蛾勇扑火,燕子共筑巢,孩子谈公平,大妈争分厘,如此递进演变。咋个回事?晓得滴哦。
不求甚解,只是感叹。
怎么能是这么个春夏秋冬?春天萌动,背着手跳动着靠近。夏天热烈,爱你就是盛夏白瓷梅子汤,纯净透亮。秋天突然风紧了,我问我种下了什么,你问你收获了什么。冬天凛冽,孩子气都蜕下来,把过去的喜怒哀乐都背在背后不再碍眼,两两相对,麻木的脸,僵硬的嘴,说尽伤人的话,你我分家。这一年啊,始于最好的春天,最后一切都埋进了雪地里。
一年里一路上踩了多少泥泞,风沙扰了多少次眼睛,所以有此结果大都不意外,不是没想到,不是不能接受,就是觉得无趣。
最熟悉的人突然最陌生。
回首这么一程,就好像是怀里揣了一个别人的故事,把这看过不知多少遍的老旧电影烂熟于心,只是就只能是个四处漏风的破架子,难再把自己放进去了。
在冬天的余冷里紧紧衣服,安慰自己:
‘会有下一个春天的。’
只是冬天,会不会还是同样的磨炼。
第一次叫艰险,第二次叫磨炼,之后呢?叫轻车熟路,叫泥难销骨,叫图个不输。(当然不排除有人次次向阳,遍遍为春,这要看ta有多可爱,受了多少照顾。)
看得多了,不屑与害怕这样的冬天的同时也在期待着这样的一个四季:
冬不远,春余寒,他用一个春天害怕和潜移默化,对一朵总被自己放入眼里的不同的花。
夏天是从心里的那股冷气彻底消失时开始的,画了一千遍后,他的心里已经种好了那株花,于是向太阳许愿,内容是:
我要把她真正栽到我心里,她是一朵那么不同的花。
她会是一朵不同的花。
然后用一个夏天去接近她,冰激凌,橘子水,梅子汤,瓶瓶罐罐,叮叮当当,心里作响。
秋天是一个丰收的季节,花里会开出一个爱笑的姑娘,她会把他心里的那朵花摘下,一起经历里里外外的风吹雨打。
冬天,一日两人三可爱,东风助威,打雪仗,雪满头,共赴白首。
与旧年不同,下一年的春会早早地来,他们会携手看遍一年年的花开。
这么的一年,四季,多么难得,多么值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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