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穿过十指对扣的手掌
不再总想把手上的疤痕掩藏
尽然被日子磨砺得极其粗糙狰狞
曾经的血肉模糊锥心刺骨
却在闭目中就着隐痛粗粝封存
偶然会被走近的风掀起一角
看见你在生活里自投罗网
刮骨疗伤
不堪撕扯也无顾痛痒
只有这单薄,苍白的日期
七月二十日
在那个夏日泛着寒气
定格成这个季节的软肋
一只手空空,一只手无助
喊一嗓子风
何时见证人间恶相的呜呼哀哉
形容词的华丽粉饰不了腐臭的表象
滚烫的愤怒在喉咙里压缩成疾
或者压抑成一声余味悲悯地叹息
都說
恶人自有天收,回头有岸
我在一片肮脏里失語
这一腔的疼痛又被风弄乱
为何?许多苦头却吃在一个善字上
推不开的风中我只是个过客
追溯这凄楚的,干净的宿命
这个浅秋的黄昏,多么凉
清风涌漫平台
我請一捧淨风
洗脸,清心,净目
半辈子,就是太多事情没看清透
心里装的事儿,太满了就哭一场
与风无关,与更年期无关
来不及愈合的伤豢养在世俗
雷同的慈悲一直在道上朝夕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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