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写作以语言的方式构建着可能的教育生活,并通过话语实践功能发挥着对实践的规约作用。既然教师的教育写作,意味着对教育生活的结构化呈现,并使其富有意义,教师的教育写作就必然是一种既经验又理性的表达。
外国学者曾这样解释到——写的好的故事接近经验,因为它们给出的叙事对参与者和读者有教育的意义。
【这一部分,作者调教师的教育写作是一种结合体——一种经验和理论的结合体,一种经验和理论的表达。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意味着?当然这种意味认识非常的浅显。可以先对教育故事或教育经历进行描述。然后提升总结为经验,最后再上升到教育理论的程度。
其事例、经验、理论三结构论这种是否可以呢?当然,更好的应该是三者都有,并融为一体合而不是分段论述。】
二、任何教师的教育写作都有可能在教育践的目标、内涵、角色、人际关系、名利分配、事务关系和主导知识的维度上,实现着对教育实践中“谁”、“以何身份”、“凭借什么”、“对谁”、“做什么”这一系列本体性问题的确定。在此意义上,教师的教育写作不仅是对教育生活的“带出”,同时也是对教育生活的可能“嵌入”。
【任何教师的教育写作都有可能存在着什么什么的维度上实现着对教育实践的什么问题的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教育写作或教育实践,他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事情,对教育经历的描述必然会出现笔墨不均、内容上的详略得到……
所以,教师必然得需要对写作要素或教育实践的各部分进行轻重的划分。而这样的划分是不是意味着对教育生活的“带出”,也是对教育生活的可能“嵌入”。带出,这里只是获得经验或理论,甚至上升的理论。而“嵌入”,其实就是加深了自我的认知观念,自我的知识结构体系。
就教师个体而言,无论是教育写作,还对其教育生活的带出还是意义赋予和对教育生活可能进入自我存在的觉醒与激发,展现了教师为实现教育生活所充实,为可能教育生活所指引的“属我”生存状态。这此意义上,教师的教育写作理应有着超越技术层面的思考。这不由得我想起来了帕尔默的《教学勇气》的核心观点——好的教学应该源于自我认同。
帕尔默和本文的作者一波都强调自我的决心和激发,包括今天晚上的新网师学术团队。第一次例会,郝晓东郝老师在例会上也是强调希望是的学术团队不是培养的,而真正的培养者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成为太阳,自己活出一只队伍,自己成为有实力的专家,然后才能够……
这里都在反复的强调自我。自我的存在,自我的觉醒,自我的激发。那我的自我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已下定决心一定完成最低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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