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散文非彼散文。
只是一些很散的句子,组不成文。
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洗干净,晾起晒月光。(论夜猫子熬夜到底在干什么)
在十月份的高原,看山头云雾缭绕,看山头烟雨蒙蒙,看山头的雪,一荣一枯,朝盛午败,一天就过去了。
盲人道观想一。你是不是也这样?在路上,喜欢走在盲人道上。我喜欢走在盲人道上。特别是在心里有想不明白的事的时候,我会想要出门走走。当我迷茫时,我很像一个盲人,前方的路黑黑的。我想,我要靠什么指引。
我想,与其期待有一道阳光来破开这黑暗,我更期待脚下有一条铺好的盲人道,让我摸索前行,那感觉更踏实!
盲人道观想二。走过的盲人道多了,我常想为什么它不是连贯的,到了有些地方就断了,在十字路口,在一些边边角角,还有一些破损而断开的地方,好久也没有修缮好(也许是因为被认为不重要)。在这些地方我偶尔会停下来,进入盲人的角色,我得有多着急多害怕呀!要多久多少次,我才能习以为常,练习到习惯成自然。
我拥有过一扇窗子,窗子很大,占了墙的三分之二大小。因此它带来的视野也很大,它带来的阳光也很多。
夕阳西下时候,我喜欢守在房间里,透过窗子看黄昏。只要还有一丝光亮,我都舍不得开灯,一开灯,黄昏就提前结束了。不开灯,在黄昏时守着天空,从昏昏暗暗的第一颗星,再等到暗,再转到全黑,再到星星月亮都亮起,再次把天空点亮。
屋子里的光线也是,从看得到窗里窗外,到只能分辨窗子的轮廓,到窗内的一切包括自己都和黑暗融为一体,只剩得一双眼睛为窗外的夜空发亮。这个过程,屋内的家具在光线的拉扯下都变化着。如果我看得见我自己,也许也和这些家具一样,是变化着的,在这黄昏里。
我想,如果我的窗子可以面朝大海,夕阳的余晖越过海面来到我房内,我在屋里守着黄昏的同时,还能看着大海从蓝蓝的变成黑黑的,还能听着不变的浪潮声。我想,我会更欢喜。更喜欢这黄昏。
我最喜欢自己的地方是眼睛。照镜子时我总会多看自己的眼睛两眼。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如果,某天因为什么原因我突然失去了眼睛,即我最骄傲的地方,我该怎么办?或者说,我要怎么接受适应,放下难过。
想了很久,我得出的答案是,我只能接受适应,放下难过。
我以为这个答案很好,可是过了会会,我又有一个新问题,如果那一天我失去的不是眼睛这种外在的东西。而是,一些内在的,比如爸妈从小教导的道德观,又或者是对别人的信任,以及相信善良的能力,又或者是喜欢别人的能力。
如果失去的是这样子的东西,在此基础上,那时的我应该也不会觉得难过吧,不会觉得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那时的我,应该要怎么办?!
最后,我想起了唐伯虎,我也好想去山里看他的桃花,开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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