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以来,母亲几乎包揽了几乎所有的家务活,已身患疾病的她好像仍不让我受到任何“委屈”,我实在是没力气了,胳膊变得比女孩子都更“苗条”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汗水从我俩额头流下来,而我是?她是!
如今已是八月中旬,母亲在为下学期的学费发愁了,她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在为生活奔波着,几千元钱的学费与几百元的课本费,是她一点一滴稳稳赚来的,她对我自信地说道:“供你读书的资金还是有的,只要你会读书,我读到哪里,我就交你到哪里。”(赣州话)
我站在房屋外面,试图回望屋内的情况,而客厅前方的那片土地,如今却早已无人问津,眼睁睁地看到曾经在这里玩耍的孩子一个个地离开,失散;之后换来另一批孩子,衍生出新的故事:原来,大家都在逐渐淡忘对方,尤其是结实了新的朋友之后,连名字都记不清了,包括我也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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