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是我的最终兵器,用来救赎世人的最终兵器。在我需要的时候,我会将刃尖刺入心口,从后至前,从前至后。届时,我将胸膛面向众人,所有我愿意救赎的,我应当救赎的,以及应当被我救赎的人,都将在我的鲜血中释然。
世人皆愚昧
他们有执念,这令我感到可怜。他们有执相,这令我感到可悲。他们有执着,这令我感到可叹。但,当他们将自我的执念,执相,执着加诸他们所以为的被冠以“我的”的名号的自由生灵之时,则令我感到愤然。他们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平等地位。我不尊崇神,用救赎一词也仅仅只是因为好让人理解而已,我甚至认为神不过是一种愚蠢的精神形象结晶,不论是西方还是东方的。我所谓的平等并不来自于上帝抑或是诸般神佛,而是来自于我与你与他,人与人之间从根本构造而言的平等,人与物之间的平等。意即,人和石头都是由物质组成的,我们都会消逝,所以我们是平等的(这是我所理解的“脱分别心”(这个分别心可能和佛教所指有所偏差,因为我将之走得更极致,顺便脱了“分别智”))。因此,将自己的三执强加于与自己因果相系的人身上,着实不明智。
那么为什么人会有将其他人放于不平等地位的习惯呢?用世俗的言语来描述,则是“惯坏了”。这是一种两方面都会进行的过程:因为在孩子小的时候进行总是能得到好的效果,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因为一直以来都只有威胁父母才能达到目的,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这样的“惯”再加上人性的“不满足”的特性,任意一方的倾斜总是会持续甚至扩大的,但是出于习惯,另一方往往会越来越被动接受。但是既然同等是人,便一定是知道吃痛的。
鲜血
正如同电击能给愚钝的蚯蚓留下深刻的印象一般,一个孩子的逝世往往会使父母的精神大受打击。当然,目的是救赎,而不是毁灭,因此走极端没有用处(自从我摸到它之后我就发现它没有用处了,在不恰当的时刻极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我们仅需要一点微妙的改变,让他们意识到我们是平等的,他们付出时我们也相应地在付出重要的事物,让他们感受到重要性便足够。
因
因此,当我看到一位同学发了一篇微信,说她在最近几天睡眠时间个位数的情况下被父母数落成绩不好还午睡三个小时时,我认为这样的数落极其不应该,先不论其父母是否知道她(睡眠时间缺失)的状况,即便不知道,这样“口快”的数落我认为也是十分不应该的。那位同学绝不是不认真学习的类型,而一向阳光乐观的她竟直接在朋友圈上写明“难过”的字眼,或许真的是陷入了误解而无法解释的状态吧。为什么会无法解释呢?我只能推测为“她的父母向来表现出的都是不愿意听解释的态度”。这其实是别人家的家事,但我确实动了想法——即使她会由于良知而做不到短时间内的改变,我也可以为其种下“道种”。但我深思熟虑后,还是放弃了帮助她寻得救赎之道的方法,一方面是因为毕竟她与我并无过深交集,我犯不着再增添些不可视的因果,另一方面则在于她是天真易冲动的人,不像我懂得把握度,到最后她父母可能是能改变,但她也极有可能遍体鳞伤,没必要。所以,既然她因未至,便由得她身陷囹圄之中吧。毕竟世人愚昧,值得可怜也是正常。
最终
我们是同等的人,救赎之道就在其中;我悲悯世人,任之苟且,救赎之道就在其中;我悲悯世人,授之以道,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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