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不期而遇的,我跟她仅有的一面之缘,是我在大马路上无意撞见的,更是我三生有幸“捡来的”。
一路以来啊,我遇见的人可以说也不少,但像她那样使我觉得一见如故,全是熟悉感、亲切感,毫无陌生感、违和感的人,这世上有且只有她一个。
唯一使我感到惭愧的,是我们的开始是她“主动”的,但话说回来,也只有她“主动”,才能算得上完美。
《小妖精、小可人、鬼精灵》你看她这臭屁臭屁的样子,简直没谁了。记得那时的尉犁已是深冬,天寒地冻的,我却不愿意窝在家里,就独自一个人出去散心。
河岸边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了一排一排的冰雕,各色各样,美轮美奂。关键是这个心,这又不是什么冰雕展,也无法围起来卖票,有的只是路人看到时的那一份欣喜吧。
这么费心又不赚钱的事,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都有点想认识他们(该是一个组织)了。
正在我一个个看过去,有的不认识,琢磨是什么形象的时候,第一小学的孩子们放学出来了。
我赶紧躲到路边,免得撞到了这些疯跑疯玩的孩子。这时,过来几个看上去也就三四年级的小姑娘,其中有一个直盯着我看,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小妖精、小可人、鬼精灵了。
就在我懵掉的那几秒钟,这小鬼就变成照片里那副臭屁臭屁的样子了。我一下子乐了,心下寻思,难不成这么点儿小姑娘要让我夸她长得美啊?
也就在那几秒钟,我突然反应过来,她这是让我给她拍照呢。我立即拿出我那并没有美颜功能的手机,给她拍起照来。
不拍还好,这一拍她还收不住了,像只小猴子似的来回在比她都要高出很多的冰雕上爬上爬下,灵活无比。
她是玩嗨了,把我可吓坏了。冰雕那么滑,万一摔个一下,这还了得,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抱下来。
她跳着要看照片,我就蹲下来一张一张给她看,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甜。要知道,开心是会传染的。
我一看时间不早了,便赶紧跟她说,“赶快回家,要不爸爸妈妈该担心了。”她答应之后,蹦蹦跳跳地走了。
她是个维吾尔族小姑娘,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应该能听懂我说话,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傻姑娘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深到永远都忘不了。
她并没有什么坏人的芥蒂在心,这虽然防范意识不强,可也正因为她的完全不设防,一开始就给了我全部的信任。
所以,对于我来说,到目前为止,她是个唯一。所以,我的“新疆姑娘”系列文章,她当之无愧地排在了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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