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有很多东西不能按照自己想的那般完满,或许一切未知才是其本来的精妙之处。提起假日半岛就总绕不过我那在后知后觉里才拾得的那份鲜少说与人听的心事。
我好像喜欢上了远兵学长…
一树飞花雨,相思萦梦中。二零年六月十七,他竟娓娓来我梦里…
我没有谈过恋爱,不明白何为情之所钟。回首往昔我也仅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过我的白月光。他出现在我的中学时代,那是个平淡无奇的周四下午,在校园的那堵白墙旁,我遇到了那个肤色白皙,眼眸清澈的男孩。
那时由于学校艰苦的住宿条件,每天最让我头疼的就是排队等水洗澡。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队伍,一直从走道这头,排到走道那头。那天我同往常一样拿着个桶,像个犯人一样靠着墙,艰难地向水源处挺进着。炎热的天气,拥挤的人群,让我汗流浃背。沾着汗水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狼狈不堪。
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我竟会在那种境况下遇到那个令我一见倾心的男孩子。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男生大多同学校食堂的饭菜,品种少,卖相差,关键是去晚了还没有。那时他安静地坐在那堵白墙旁,是他白皙的皮肤吧,人群中他独自耀眼。在众多男生中,我的目光就只停留在他的身上。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土豆堆里发现了一个雪藕。他正好也在打量我,清澈的眼眸似一潭干净的湖水,嘴角含笑,身上那件合身的绿色格子衫更是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清爽干净。
我突然变得忸怩不安,迅速将目光移到了其它地方。可眼角余光却总映射着那清新干净的绿。只那一眼,仅是那一眼,我相信一见钟情。我喜欢上了那干干净净,笑起来嘴角柔柔如梨花盛开的男孩,并悄悄打听到了他的名字。而后暗恋了他五年,无疾而终。
这白月光是顶聪明的,他爱文学却来问我爱不爱文学。倘若喜欢没能有小说电影里的情节,那就让文学来填补年少时留下的那页空缺,可能喜欢文学是我跟他唯一的联结。
等到入学碧职,“宛宛类卿”的郑学长走入了我的视线,很意外的,我收获了一个情敌。三个人的感情太拥挤,转头我便将心埋入了图书馆。这段宛宛类卿式的喜欢,因我最后的主动删除好友而化成了一个句号,待在了名为“青春”那本书里某一段落的脚边。
不难感觉到,我有在后面的新人身上找旧人的影子。或许像《特别的人》里面的那句歌词唱的“生命中有万事的可能”,大概那万事中的可能就包括远兵学长。他蛮特别,特别在何处?我与他其实并不投缘。像某个中午,我刚出员工餐厅,迎面就碰上他朝我这个方向走来,我那时想躲又不敢,犹豫了好久才唤了声“”学长”。不料他竟不屑一顾,径直走了过去…
尽管后来,不知是丽萍姐私底下有跟他说还是怎么的,上回有意或无意把我当空气,下回碰见我休息,去员工餐厅吃饭,他有一反常态地主动来与我搭话,可我面对他时的态度却渐冷。我承认我确实不大气,谁让我在意?
话要说给懂得的人听,热情也是要给有回应的人。没有回响的山谷,我不想、不敢、也不应该跳。我喜欢他,不求他也能同等地待我,但最起码我在对他说 Hi~的时候,他也能给我Hi~回来,他不Hi~那我就要伤心了。是在他那吃过瘪的原因,后面有好几次冤家路窄般的碰面,我都是先发制人,先选择性装瞎,看不见他的。
我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可他身边早就有了一株木棉,我的喜欢是那么的不合时宜。对这份见不得光的情愫,我时常感到无可奈何。我俩不投缘或许也不算为坏事,但凡最在意总是会伤己,对于他,我想保持距离,不远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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