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快十二点的时候,为了答谢大家这一年对我本人的支持,故建了个微信群发红包感恩,并把群二维码分享到朋友圈,等到十二点的时候群已经超过八十人。
活动总共分三轮,12点发2.22元的红包,12点5分发6.66,12点十分发8.88,然后等大家抢完第二轮后纷纷表示也许进了个假红包群,纷纷退群。等第三轮结束时,群里只剩66人。我灵机一动,发了66人份的红包总66元,并附上一句话:上天只临幸留到最后的人。瞬间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等到十二点半去睡的时候,本来敏感的神经突然发现床在震动,不,墙也震动。我住在青旅的上铺,我下床去问下铺的爱尔兰小哥是否感觉到嗡嗡嗡的震动,还是有规律的:嗡嗡嗡,然后停几秒,再嗡嗡嗡,再停,周而复始。爱尔兰小哥说,木啊,怎么可能。突然我就觉得是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耳鸣,还是这几天连轴转没休息好神经衰弱了。严重的自我怀疑。
然后我就在房间门口的凳子上坐下来,然后俯身掌心触地,然后等着震动声是否还有。没等闹明白,感觉眼前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一丰乳肥臀的黑人妹子站我眼前,我一惊,问她同样的问题。她笑的特开心的说:都好几天了,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我跟他复述了刚刚的经过,包括告诉她我都怀疑自己的脑子有问题了。她赶紧过来抱住我来安慰。
我所在的房间在三楼,为了一探究竟,我循着声音来到五楼,其实就是中央空调的间歇性的震动发出的声响。不过在阳台上发现了另一个事情是,很多人家都在阳台上烧纸。我就下楼去拿单反。瞥见那个黑妹子南非人跟我下铺的爱尔兰小哥在聊天。等我拍完照再下楼的时候,他俩邀请我去阳台聊天。
阳台也就不到两平米的地方,竟挤下了连我在内的五个人。南非妹子,爱尔兰小哥,西班牙后裔的澳门人,爱尔兰小哥的朋友,和我。喝着啤酒,抽着烟,他们还抽着大麻,还非要给我抽,我以不会抽烟的理由拒绝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其中每十句里就有一句充斥着fuck。其实这几个人按这个左右来分的话都非常左的,就突出我的拘谨。
正好我北京时间四点要去飞机场,所以就干脆不睡了,跟这几个外国人稍微练下口语吧。其实很多时候是懵逼的,然后那个澳门人会说的中文也没几句,所以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一下。
四点多去飞机这个事是因为,我自己去机场打车的话要120元人民币,而这两天一块玩的那几个朋友包了辆车平摊下一人二十多块。心想,跟他们一块呗,然后去机场再补一觉,谁知碰上了这嗡嗡嗡震动的事,又碰到这群聊嗨的老外。
等我搭车到了机场后,除我以外的小伙伴全部飞胡志明了。然后只有我飞马来西亚。送走他们后,才发现我来错地方了,屏幕上并没有我要飞的航班,问后才知道是另一个航站楼,走过去需要二十分钟,不过可以做摆渡车,免费的。我下楼找了半天也没见车,心想这点路程算什么,走过去吧。
到了airasia的航站楼后,需要再等1个小时才能办理登机牌。趁着国内时间才七点就给各个小伙伴开视频拜年。时间多余就又睡了会,等醒来时,办理登机牌那地已经站满了人。排队半小时,终于到我,拿走我的护照,再拿走越南签证。又问我要马来西亚签证,我说我到了吉隆坡之后过境签。(吉隆坡只要有第三国家的机票和签证,在吉隆坡停留不超过120小时可以办理过境签)然后就又问我过境到哪里。斯里兰卡。问我要吉隆坡飞斯里兰卡的机票和签证,幸亏早又准备。他拿走我的资料后十分钟又问我要从斯里兰卡飞吉隆坡的机票。我哪有啊,亚航规定起飞前十四天可在电脑上办理值机手续,打印机票。我出发的时候并没到可打印机票的时候,不过我打印了行程单。所以把行程单给了那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我的登机牌未果。我有点焦虑了,不会要拒绝我不让我过去吧。那我后面的机票咋办啊。又要扔?
后来来个女生,让我给她讲一下整个行程的安排,然后咔嚓,盖章,通过。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来了。
而此时此刻,刚刚新年过去八个小时,我在候车厅的座椅上用电脑敲下这些文字,困得已经抬不起头。
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对,你看完了,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恩,你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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