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拄着拐杖颤巍巍
身旁的儿子也已生白发
哦还有个牛头骨拎在儿子手中
两个老人互相搀扶
欢喜又紧张
一个去见容若豆蔻的情人
一个去见面如二八的母亲
今次的鹊桥没有那么好走
早没有那么多喜鹊很承担
这没有结局的爱恋
牛郎的脚步越迈越小
儿子也已气喘如雷
两人决定稍事歇息
鹊桥的顶端 织女在盼望
等了许久仍不见牛郎的身影
眼见时间到了
又一次哀怨的离去
洒下一行忧愁的泪
走了要有多么久
牛郎与儿子总算到了鹊桥的顶端
等了要有多么久
织女也没有出现在那端
两人深深地叹气
一个想:“巧儿又没来。”
一个想:“母亲又没来。”
徒留两行浊泪、暗自销魂
有时
我不得不佩服西王母的智慧
连给织女的惩罚也是带着一些
希望的深沉的
绝望
这年的七月初七
又连绵了几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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