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和狗子讨论起关于“谁先走“的话题,我们对“死”这个字都不大敏感,一般不会出现“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的羞耻game
“你死了我怎么办”“一起死”
多数时候觉得自己养了一只大型犬,又不愿意承认实在受不了他湿漉漉的眼睛,就总说些煞风景的话,久而久之,狗子似乎没有得到足够的安全感,进化成了狗皮膏药[微笑]
和一般人烂漫的想法差不多,狗子觉得先走会留我一个人孤单单,大多数时候我都享受自己独处的时间,极少会出现孤单感,但是我并不确定我的感官会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有所变化,未来那些他不在的日子里是否会让我感到孤单和漫长
“如果你先走啊!我就找很多本子,很多支笔,从开始写到最后,从最开始慢慢回忆”
“你记得了那么多咩”
“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开始写咯”
“这时候写来干嘛,没有走到那天的话,那这些回忆留给你还是给我”
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写东西,包括随笔,小说甚至是心情,原因诸多,迷恋三毛的文字过久之后觉得自己的文笔矫情的很,又过于渴望像她一样把情绪的事写的直白。
工作之后,一心扎在钱眼里,极少有时间折腾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也已经没有那么多情绪可以描述,冷感。都归因于经济基础不够扎实,且不谈上层建筑。
很多事情,我不爱做过多的记录或反复的去温习记忆,只要记得那时候的欣喜和满足感就足够。写日记这习惯已经断了许久,便是要因为他一句话拾起来。
有关于永远这个词就像他本身一样遥远,说的人多做的人少,我完全不希望这些文字以后的日子里成为我的软肋,成为他武器,成为斑斑驳驳的碎片扎得哪哪都是密密麻麻的疼
“为什么你那么惯我”
我没有都惯着你,只是比较护短而已,刚好你是我的短,我就护着了。
开篇:狗子说想一起去看看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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