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藏着一个人就是有了一个向往的地方,怎么可能离得开去得了远方,第二年我又重返深圳,在深圳创业,经营自己创办的职业服装生意,需要在深圳大街小巷里寻找客户联系业务。
是初秋的季节,我座在公共汽车靠窗户的位置,那条公路车辆行人都不多,公共汽车在候人行道时,我的眼睛扫向窗外,一个心心念念的身影没走车辆前面的人行道,而是从对面马路上斜插,径直走向我的窗户边经过,我惊呆了,没来得及反应,随着车辆启动,看见他的身影穿过马路,迈过这边马路的人行道,朝一栋大厦走去。
那一眼万年的记忆是我看到了他忧郁的脸,神情哀怨凝重,那条马路不宽,他在马路那边应该早就看见我了,他走近我窗户边时没有仰头注视我,而是平视的走过去的。
那一段时间,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最终鼓起勇气去到了他大姐常去玩牌的地方,可那个地方的房子全不见了,而是新建了螺旋状的停车场。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拨打他大姐夫的电话,电话拔通后,传来他大姐夫“喂”“喂”的声音,我竟然不敢开口回应他,急忙把电话挂掉了。
还是因为当初我是以保姆的身份和他们认识,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不可跨越的距离,这个自卑的心思囚禁我把他们置于高不可攀的位置上。
有一天,办公室电话响了,我拿起话“喂”了一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是他大姐夫打过来的,他大姐夫告诉我,他在汕尾家里养病,要我座50元钱车去汕尾看他。
我不明白当时为什么没听他大姐夫的话去汕尾看他,明明是不远千里奔着他到了他工作的城市,却迈不开这最后几步到他眼前和他相聚。
也许他没病,是他大姐夫或者他给我一个有面子的理由去找他,而他不来找我,毕竟当初是我毁约提出离开他家的。
如果他是真的生病了,我就更应该去看他,生病的心上人都不去看望,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心上人呢!
不!他在我心里是二个极端,一个是温暖,质朴没有世俗偏见的给过我爱,感动,这份真情激励我有无穷的勇气穿越千里追寻他,而另一个是我要离开汕尾时,他没开口说一声,“你别走”,二次去职介所时的界限感又让我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火山和冰山注定是不能相溶的,我爱恋的是那个护着我,尊重我,红着脸和我说话的纯真少年,最后的距离是被他的胆怯,懦弱打败了吧!我是女人,要守住最后的矜持。
年轻的自己太率性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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