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基本上躺了一天,恐惧,无力,胃部好像有冰冷的一团,严重的时候心脏好像都颤抖。
先躺着静静的观察它,看着它颤抖,感受那个冷,没有好起来。
觉察到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在恐惧,怕被遗弃。
晚上看到老板给我周报点赞,我突然就好了,无力,颤抖,冷都没有了。还给女儿儿子洗头,帮她们洗漱换衣服后,陪他们睡着了。
刚做梦醒来,梦到我在云华家要给我办结婚酒,跟一个二流子,我都不认识,但是起初我没有任何疑问,好像默认的,好像还有点高兴。
越来越不对劲儿,越来越羞耻,越来越委屈,俩孩子在外边人多地方乱跑,我总是跟着他们,我在外边看孩子的空,那边婚礼前的准备都按部就班进行着。后开客人都走了,非常安静,好像是不办了。
很晚了,我回到家(这时候的家不再是云华家,而是我爷爷家,我好像就是年轻时候的我妈妈),公公(我爷爷)对我说,我们家对不起你,可是云华(我爸)已经“上刑”了。我(我妈妈)说“什么”?心搅碎了一样难受!他说已经“相亲”了,另有婚姻了。所以才安排你。我突然知道了,我爱的人是我老公。
我说,谁同意我再结婚的?你也不想这样吧?他说是你老叔安排的。我鼓足勇气去我老叔家大喊他的名字,要跟他干一仗。
气愤到了极点,醒了。醒来后发现,梦里看见的,大都是已经去世的人。我在我妈妈的角色里。
插播这么一个梦,是因为我刚从里面出来,惊魂未定。
说回我昨天的恐惧,现在好像好多了,明白过来了(大概没有发生疗愈),昨天是在那个恐惧里面无法动弹。明白没有什么要证明,对自己的评价不用跟着外界的评价走,自己要稳定,不能再在“盲目自大—极度自我贬低”之间摇摆,并且找外在的理由支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