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小城,没有光彩照人,每次我回到这里,我都感觉着平静……”一首《南部小城》总喜在耳边萦绕。歌词的每一句,每一字,都似一束暖阳入梦,那是作者的乡情。我呢?我的乡情是什么?我想这便是我的乡情吧。
我的乡情是一颗银杏树。四季更迭,门前总少不了银杏树的倩影。想着,那颗银杏树的年龄比我还要大,整个童年更是少不了它。冬时,银杏叶褪去发饰,光秃秃的枝干在风中摇曳,没了叶子虽不大好看,却也轻快不少。那时,下雪了,我会与奶奶一起,编织草绳,一圈一圈地给银杏叶穿上。然后,我就会翻箱倒柜的搜尽整个家中的蜡笔,水彩笔,彩铅,甚至把爷爷的油漆拿出来,想为银杏树的“棉衣”锦上添朵花,夺人彩目。记得有一次我用小刀在枝干上削树皮,没有树叶的掩盖,真的明显。于是,我就用绿色的油漆在被削掉树皮的地方,画一个笑脸,直至现在还在呢。
我的乡情是一颗银杏果。夏时,门前的银杏树,都弯了枝头,枝头上缀满了银杏果。儿时不知道名字,就会用小手扯住家人的衣角,把他们拉到树下,仰起头,问道:“这些‘葡萄’可以吃吗?”我的话不禁引得大人们大笑。随后,他们会抱起我,指着银杏果说:“孩子,它们可不是葡萄,但也可以吃,不过现在还没有熟,不能吃。”我眼巴巴的看着银杏果,它们是椭圆形的,捏起来很硬,如果看看颜色,青青的,光滑的很,像极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这果子比葡萄还要好看,一会说能吃,一会又说不能吃,到底可不可以吃?为了证明这果子到底可不可以吃,我决定亲自一试。
慢慢的,悄悄地,我趁着大人们不留神,一个无影手便摘取到一颗果子,小心翼翼地攥在手心里。重回地面,我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呸呸呸!好难吃!”我赶忙吐出来,扔掉了还剩一半的银杏果。后来,这件事一直是大家饭后常谈的话题。
我的乡情不是一枚邮票,我的乡情也不是一张船票,我的乡情只是一棵银杏树,是一颗咬去一半的银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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